我看著下方的的監獄,我飛的足夠高,這架飛機備過案了,完全可以銷聲匿跡。
我讓他們跳下飛機,打開降落傘,直接空降到監獄。我則是將飛機在一定時間內直接飛到操場上空放下梯子。
我知道會出事,所以我還叫了裏麵的死囚幫我搞事情,畢竟下去的人隻是為了搞出動靜,給他們的照片是假的。真的凱子哥會在死囚的幫助下出來。我給了典獄長好多錢,他本來就要被查,但我已經給他裝滿了一大堆金手表。
他答應我將警衛安排到另一邊,就是空降的人那裏。
那些炮灰會自以為是的進去,然後就被槍殺。我可以想想他們身體裏會進去多少斤彈頭?
算了,我估計他們就隻剩碎肉了。
死囚們把門開了,畢竟他們還是有點技術的,他們有希望可以撤離,但要凱子哥先上,他們才有機會。
時間在一秒一秒的過去,我聽到了炮灰那邊的槍聲小了很多。我就開始下降高度。把一切交給人工智能。
我在那裏拿把槍對著下麵瞄著。我看到了凱子哥。幾年過去了,他臉上倒是沒變,但手臂上有了很多紋身。
我放下了梯子,他在那裏慢慢的爬著。他下麵還有一堆人在爬,他們在叫喊著,飛機有點傾斜了。
但沒事我看凱子哥狀態還可以,直接拉升,劇烈的風阻還有可怕的低氧讓他看上去很難受。
但隻有這樣才可以破局。
我知道軍方的飛機在後麵,但我已經將高度拉到飛機可以承受極限了。
我自己跳傘,順手拉住了凱子哥,他被我拉了下來,但那個長長梯子全是死囚。
我把他拉下來後我戴著護目鏡看著他的表親。
他的嘴臉被風拉的好長。
但沒死就是輕傷。我給他了一個包,裏麵是降落傘,我看他一臉震驚,我鬆開了他手,他沒有在關注我,直接去拿降落傘。
我知道他現在在問候我全家。
但我已經沒有家了。
我開了傘,準備降落。
我降落在了草地上,翻了幾圈,隨後將傘包收好。我看到了凱子哥降落到了林地。
我直接過去找他。看到他掛在樹梢我就放心了。他腹部被樹枝插到了,很深但沒關係。
我直接拿甩刀把掛住傘包的地方給切開。他掉了下去,摔的很慘。血流了不少我看著他笑了出聲。我看他在那裏抽搐。
我拿腳給他踢翻,讓他看著我。
“好久不見了啊,凱子哥,最近怎會活的這麼悲慘呢?”我笑得瘋瘋癲癲的問他,但話裏藏刀,想刀人的語氣是藏不住的,就好說我現在。
“去你的,看清楚我是誰?”那個人痛苦的說。
“你不是凱子哥?”我拿刀甩了又甩。對著他臉就是一刀。
沒錯,皮是凱子哥的,但裏麵的義體不是,完全不一樣。
“操了呀,你這皮是在哪裏換的?”我威脅他說。
“我不知道,別人給……”話沒說完我拿插住他腹部的樹枝穿透了他的身體。
“shit啊狗屎啊”我在那裏無能的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