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之前的是怎麼一回事?”我向他發問。
“你猜到了啊,沒錯是時候該跟跟你說了”他無奈的說。
“別說,讓我猜一下。你們打算從我身上找到那個人的蹤跡?”我開口大笑起來,笑得有點喘不過氣來。
我看他在那裏像無腦的蒼蠅一樣撓著頭。我笑得肚子在抽。
他們想見的人沒有想到是未來的我,他們在找的是我,一直都是我。
“你們要找的人我見過了,我知道他在那裏,放了我,我帶你們去。”我開口道。
“開什麼玩笑,那個人隻可能和你見了一麵,不可能告訴你他的位置,他不可能在一個地方呆太久。”他像看傻子一樣看我。
“你說得對,但他還是會呆在一個地方一段時間吧”我微笑著看著他臉色變的比牆頭草倒的還快。
“我要出去,如果你想知道他是誰的話最好別搞那些幺蛾子,我不喜歡”我在那裏威脅他。
“這麼搞是吧,哈哈哈”他莫名的笑了起來。
“你是不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嗎?這個地方進來了就出不去了。神仙也救不了你。”他在那裏看著我就好像在看一具屍體。
“我知道這裏啥藥都有,你們會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我也不會知道,但我可以告訴你,那個人還在這裏。”我在那裏憂傷的看他。
他沒說話,坐在凳子上思考著我說話的利弊。
“哦,之前的那個人我知道一些事,他告訴了我一點點東西,所以現在我要告訴你”我話沒說完就從床上掙脫。
他距離我很近,他也反應過來了,但沒用。距離太近我又太快他被我鎖住,哢嚓一聲,他脖子斷了,我把他的頭掰了一個180度。
他口裏開始噴出大量的血。他的舌頭老長了。他眼睛暴突。
他還沒死,所以我給他鎖住了很久,直到他腦死亡。我拿出那根針頭。我給把那些束縛帶給搞破了,這花了我不少時間。而且針頭在肉裏的感覺真的不太好。
我拿起了凱子哥的槍還有其他的東西,我把他的頭給拿了下來。等下虹膜解鎖要用。
我就這麼出去,給屋外的人來了幾槍。我看到了那個護士。她嚇得尿濕了褲子。
我把她踹到了牆角,給她胃來了兩槍,在給比她職位高的來了兩槍。
她會死的很慘,畢竟比她職位高的人還沒死,要救就會救職位高的,救她?算了吧,這樣她會死的相當淒慘。
我一路開槍,當然有人過來,但我說了 ,一切在利益為上的世界裏會優先考慮自己。
所以他們隻是開冷槍,或者使用職業軍人的姿勢將槍抬到自己頭上進行信仰射射擊。
我殺到了出口。我看到了趕來的LISA姐妹還有老煙槍。
“好久不見啊,老煙槍。”我在牆後麵開口,他們堵在門口。
這裏隻有一個口子讓我出去,所以我一定要殺了他們。
“這確實是啊,向澤,回頭吧,別抵抗了,我們都知道這沒有任何意義”他開始苦口婆心的勸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