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媽。”端過薑湯一飲而盡。
“我今天在從娘家回來的路上,不是想著時間還早,就走的護城河的小道,沒想到腳底打滑,掉進去了。”
她給沈宜欣簡單解釋了下自己變成這樣的原因。
她總不能說是原主林清想自殺吧。
“下次可不能這樣粗心大意了,你一個人走河邊,要是出事了,可讓我們這些長輩怎麼辦?”
想到自家兒媳婦差點丟了性命,沈宜欣就忍不住害怕。
“嗯嗯,我會的,媽,爸呢?他今天不是也休息嗎?”
魏母沈宜欣的工作以前是文工團的台柱子,回來年紀大了,就轉職在機關單位做後勤去。
除了剛開始那幾年到處各地跑去演出,和丈夫聚少離多。
現在的工作就是按時每個工作日上下班,六日休息。
魏父魏國慶從坐上首長後,也基本上除了在軍部上班的時間,大部分時候都會在家陪沈宜欣。
“你爺爺奶奶不是去宴白小叔家住好幾天了,你爸今天接爺爺奶奶回來。”
魏爺爺和魏奶奶有兩個兒子,魏父是大兒子。
魏父還有個弟弟是魏國盛,魏國盛夫妻靠著魏父的關係,一個在鋼鐵廠做幹事,一個是供銷社的主任。
夫妻倆有一子一女,兒子魏文比魏宴白還大一歲,女兒魏語則小哥哥四歲。
兄妹倆都已經結婚生子。
而魏爺爺魏奶奶每一年都會去小兒子家住一段時間。
不過這兩年因為魏文的兒子出生,魏爺爺和魏奶奶去的更勤一點。
大兒子分的比較稀奇的好東西,老兩口自己舍不得吃喝,都要留著送給重孫。
不過魏爺爺魏奶奶雖說是看重重孫,但更疼愛魏宴白,這要是魏宴白在家,哪怕是重孫也得排後麵。
“爸去多久了?眼看中午了,能不能趕回來吃午飯,要是回來吃,我多做幾個菜!”
“已經去一個多鍾頭了,應該快到家了。中午你別做,我來就行。”
沈宜欣一聽兒媳要做飯,趕緊說要自己做,她原本就喜歡這個小姑娘。
在兒子和人家領證後,既沒有辦婚宴,又沒有洞房花燭就跑出去做任務。
她打心裏對林清愧疚!
可是兒子工作性質就是這樣的,為國家做事,總會沒有那麼兩難全的時候,她就盡量顧及林清的心情。
家裏的事也是她搶著來做,讓林清歇著。
一個婆婆做到這樣,也真的是無可挑剔。
“媽,這次說什麼都得我來下廚,您好好歇歇。”
林清可不打算一直讓魏母一個人做家務,人家做長輩的體貼晚輩,可晚輩也不能一直當理所當然。
“那行,家裏菜我早上出門都買好了,你看著做就行,要是要幫忙一定得喊我。”
沈宜欣不放心的加上一句,這還是她第一次讓林清下廚。
“沈主任在家嗎?”
來人一邊喊著,一邊見門沒關就直接見麵。
“是柳嫂子,在家呢。”沈宜欣心裏犯嘀咕,這柳枝向來和大院的人都處的不好,為人嘴碎愛八卦亂說,這人今天怎麼找來了。
柳枝直接到沙發上做好,看著對麵沈宜欣那張比自己年輕很多的臉,妒忌一閃而過。
柳枝的老公是魏父的下屬,也是一個老革命,而柳枝就是他鄉下的妻子。
柳枝沒讀過書,向來行為粗鄙,對那些讀過書的文化人很不爽,更別說沈宜欣這種家庭事業都比她強的同輩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