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嫁任何人,但那人絕不會是我。”
“你不必把目光放在我身上,遇到合適的人,我可以為你備一份嫁妝,也算全了我們這段時間的相處。”薛寒冷冷的和林清撇清關係,好似一點也不在意她。
林清看著薛寒說完就推門出去,知道他現在是真的不願意娶妻。
她會弄清楚薛寒不願意娶妻的原因,希望那時候他還能這樣死鴨子嘴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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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次的談話,林清和薛寒兩個月沒有怎麼說話。
兩人相處的模式,和房主和租客一樣。
疏離中帶著尷尬的氛圍。
林清還是每日給薛寒做好飯菜,但飯桌上兩人也不說話,吃過飯林清放下碗筷,也是薛寒收拾和洗涮幹淨的。
薛寒每日一大早不是去鎮上處理獵物,就是去山裏打獵。
等一回來,先處理當天或者隔天要吃的獵物,收拾幹淨再切成小塊放櫥櫃,方便林清下廚的時候使用。
然後開始在院裏裏忙碌,等柴夠了就去把自己開荒的一畝地除除草施施肥澆澆水,或者林清平日裏喜歡吃哪個素菜多一點,他就清理出來一塊空地,多種一點。
等晚上天黑了,他才回廂房。
自從林清說兩人同榻而眠後,他就單獨收拾出一塊地方,每日打地鋪。
要和林清撇開關係的心思明明白白。
林清也配合的做出難過、失望到越來越沉默,她還小,離及笄還有幾個月,不著急。
兩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林清身上的疤痕已經好全了,臉上的疤痕因為口子比較深,雖然沒有全好,但也淡了很多,留下一條紅色痕跡。
遠看不明顯,但離近了看,還是會遺憾好好一個美人多了一道醜陋的傷疤,原本十分的顏色隻剩下五分。
不過林清已經很開心,按照現在的速度看,不需要一年,她就能好全,完全不用擔心會有明顯的印記。
也就是這一段時間,林清和界狄村的一些村民算是熟悉了。
剛開始大家也怕這個界瑾村的大災星,怕沾染上她的黴運,可一個月兩個月,林清基本上都窩在薛寒的房子裏,很少出來,大家也都是正常的生活。
後來有年輕的小媳婦見林清出來洗衣服,沒忍住和她搭話。
林清也柔聲細語的回答她的每一個問題。
那小媳婦作為第一個願意親近林清的村民,無病無災的,還在洗衣服的時候蹦進盆裏一條大魚,樂的她要把這好運分林清一半。
林清不缺這點吃的,自然不會要她的。
但是同村一起洗衣服的村民,看小媳婦非但沒倒黴,還白撿一條大魚,都羨慕的很,也覺得林清身上的黴運多半是界瑾村的村民誇大其詞。
有些對她好奇的,還有一些想占點便宜的,比如低價買野兔野雞,另外一些其他小心思的人,都開始願意和林清說話。
她們也發現,薛寒家這個小媳婦,雖然說臉毀了一點,但說話聲音如黃鶯出穀,婉轉動人,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就是她們女的看了都想摸上去,別說那些臭男人了。
人也懂分寸,和她們說話,一詞一句聽著那麼舒服。
最重要的是,她絕不和村裏的男人接觸,避嫌的明明白白。
這讓那些姑娘、嫂子、嬸子看在眼裏,滿意在心裏。
這樣就不用擔心自己的心上人、相公、兒子被林清迷了心智,哪怕林清毀了容,在別人心裏殺傷力還是不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