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星闌一身紅色為主的華麗官服,官服下擺用金線繡著圖案,顯得格外威嚴。
他的五官英俊挺拔,眉目之間散發著自信和冷漠,在一群官員之中,確實姿色過人,不怪能量體把他當做心上人。
看到高高在上的林清,舒星闌眉頭打結,眼裏都是不悅之色。
“這冕國的國土,本宮想去哪裏,可沒有我敬合去不了的地方,怎麼?你們對我來這裏有意見?拿祖宗宗製來壓我。”
林清眼裏閃過一絲寒意。
看底下大臣的眼神越發冰冷。
在林清的目光下,剛剛還義憤填膺的大臣,瞬間像聾啞了一般,都垂下頭不敢多言。
畢竟長公主手裏握著先皇留給她的暗衛和精兵。
要是自己真的惹惱了她,哪一天悄無聲息的死在府宅都不知道。
這些年能量體雖然囂張跋扈到草菅人命的地步,可從來沒有暗殺過那些大臣,可大臣誰也不敢賭這個可能。
永昌侯並不懼怕林清這個長公主,天下到底是男兒的,長公主一芥女流之輩,卻看不清自己的位置,把自己擺在陛下前麵,也是荒謬。
“長公主,這朝堂本就不應該女人涉足,您還是回寢宮做一些女子適合的事為好。”
永昌侯上前一步,微微鞠躬,一副正氣凜然的模樣。
“哈哈,永昌侯這是看不起本宮嘍。”
林清撫摸著手上的護甲,神色轉冷。
“本侯不敢。”
“那我朝第三位皇帝熙晨帝,就是女子,她都能坐在高高的龍椅上上朝,本宮作為熙晨帝的後代,隻是出現在這裏,怎麼就違背祖宗宗製了?”
“怎麼,永昌侯是覺得我朝的兩位女帝不配在位,覺得她們為黎民百姓做的豐功偉績都比不上她們是女子嗎?”
林清的話音剛落,剛剛還一臉正色的永昌侯,瞬間慘白了臉,額頭溢出冷汗。
他沒想到,長公主會伶牙俐齒的扯到女帝身上。
他要是敢說是,那就是對女帝的不敬。
“臣不敢。”
永昌侯雙膝跪地,頭貼到地上,惶恐不安的認錯。
見林清這麼不給自己父親麵子,舒星闌眼裏越發幽暗,寒氣逼人。
之前的能量體林清就是太給永昌侯麵子了,所以他才敢在一群大臣麵前,做那個出頭鳥。
可現在的林清,可不是能量體,永昌侯的麵子,她還就要踩在腳下了。
林景曜見林清說到女帝,心裏一顫,皇姐怎麼好好的扯到女帝?
她心裏有了異心?
她難道也要學那兩位女帝,坐上自己身後這把龍椅?
想到這,落在龍椅把手上的手力道加重,青筋都冒了出來。
幸好大臣不敢正視皇帝,林清現在注意力都在永昌侯身上,他的舉動除了太監總管忠來,並未有第二個人發現。
“皇姐,永昌侯也是無心之言,你不要放心上,是不是世子?”
林景曜特意點了舒星闌的名字。
就是在提醒林清,不要和永昌侯計較,他可是她心上人的父親。
“請陛下和公主恕罪,父親沒有冒犯女帝的意思。”
舒星闌上前和永昌侯並立說道。
永昌侯父子已經向自己投誠,支持自己,是自己人,林景曜自然想賣他們一個好。
就想讓永昌侯起身。
畢竟滿朝的大臣都是站著的,獨獨他永昌侯跪在地上,不也是在下他的臉嗎?
林清察覺到了林景曜的心思,可她今天來,可就是讓舒星闌一家不好受的,她沒準備就這麼讓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