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何人不重要,就找你有點事。”我道。
“滾。”華民怒目圓瞪,全身似乎有股火在燃燒。
“咦!你這老小子,敢如此罵我師兄,想找死嗎?”蕭成雷上前兩步,單手指著華民怒斥。
華民聞言,目光掃向蕭成雷,手不由得攥緊,發出清脆的哢嚓聲。
“媽的,就是你毀了我的船。”
“等等,能不能先不聊船的事,我師兄找你有事。”蕭成雷臉露不悅。
華民一聽更加怒了,腿腳用力疾速向蕭成雷抓去。
就見一個大掌呈鷹爪狀,在星光的照耀下,很是犀利,仿佛就要撕裂這空間一般。
蕭成雷嘴角上揚,微微淡笑,橫練功夫展現,一拳轟了過去。
“砰”的一聲,一爪一拳之間發出強烈的氣勁,向著四周漣漪蕩漾。
“噔噔噔”的幾聲,兩人受到撞擊,紛紛向後倒退了五步,才穩住身形。
“痛快,再來。”
蕭成雷暴喝一聲,再次握緊拳頭衝了出去。
頓時,場地中央灰塵四起,枯葉翻滾,拳拳到肉的聲音也響徹整個夜晚。
看著這一幕,圓真雙手環抱淺淺一笑,似乎對這場戰鬥很有信心。
我也看出來了,華民雖然有些拳腳功夫,但整體上沒有蕭成雷那種長年積累的爆發力。
如此下去,華民肯定會輸。
果然,華民在堅持五分鍾之後,就有敗的跡象出現。
“老小子和我打,你不是找死嗎?”
蕭成雷嗬斥,一腳就踹向了華民的腹部,慘痛聲響起,華民倒飛出去,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嘴角還溢出幾滴鮮血。
蕭成雷臉上閃現一絲陰笑,旋即緩緩來到了華民的麵前蹲下了身,伸出手掌在華民臉上拍了幾下。
“現在可以談了嗎?”
“可以,可以。”華民很是驚慌,很怕蕭成雷再次打他。
蕭成雷再次一笑:“說,柳月你知道吧!三十年前,柳月過生日的全部經過。”
“柳月,等等,你說的是柳月。”
“對。”
可我們聽完後,所有的過程和張揚、李顯說的大差不差,並沒有什麼太讓人懷疑的地方。
“好好說不就行了,還白挨一頓打。”蕭成雷站了起來,俯視著華民,嘴角微揚笑了笑。
我沒有再理會這件事,轉身就朝霍雅容的車走去。
“怎麼樣,有收獲沒?”霍雅容笑著從車上探出頭,問道。
我無奈的坐到了車上,朝著霍雅容看去。
“沒,這次又跑了個空。”
等蕭成雷和圓真上車後,霍雅容就啟動汽車向酒店駛去。
為了錢老的事,我們就和霍雅容說了一聲道別,坐上飛機往南城市而去。
不多時,下了飛機後,我們三人便在附近找了一間房,沉沉睡去。
這一睡,就睡到了下午三點多鍾,掏出手機我給張佩佩打了個電話,叫她查一下那些女同學,還多安排一些人跟進。
我們就不去親自找了,這樣太浪費時間。
我們隻要靜靜等待張佩佩的消息就行,也不用到處亂跑。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兩天過後,張佩佩才有消息回過來,可一切都如那三個男同學所說,沒有什麼不一樣的。
這一下,我們又陷入了困境,線索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