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三十多不到四十,個子不高身材微胖,跑完上樓正哈著腰扶著樓梯扶手喘氣。
顧嵐心裏嘀咕,“減肥?這可才三樓。跑不動坐電梯不好嗎。”這麼想著她就往包間的方向走,就見福伯站在門口正笑盈盈地看著自己。
身後的男人似是歇夠了,小跑著超過了顧嵐心,也朝著福伯的方向而去。
“劉老板,您這是怎麼了?”福伯見到顧嵐心身後的劉老板忙開口問道。
“福...福伯啊,我有急事要找葉師傅幫忙。”男人又喘了幾口氣,繼續道,“麻煩您幫傳個話。”
福伯麵露難色,“我家老爺正和葉師傅聊事,吩咐了誰都不能打擾。這...恐怕不太方便啊。”
“我就占用葉師傅幾分鍾時間,幫我看個事。”男人說著就要往包間走,但福伯似乎沒有想讓他進去的意思,接著補充道,“福伯,人命關天,算我求求您了。”
福伯為難的看了看男人繼而看向了男人身後的顧嵐心。
“這位,劉老板是吧。”顧嵐心的聲音適時地在男人身後響起,“我是葉師傅的徒弟,我姓顧,家師今天多喝了些酒,怕是狀態不佳。您是遇到了什麼事,如果實在著急也許我可以幫到你。”
男人轉身,上下打量著剛才說話的本體,心中越發沒底,又看了看守在門口的福伯,見福伯頷首這才將信將疑地問道:“你,真的可以?”
本著死馬當活馬醫,跑得了徒弟跑不了師父的想法,男人把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告訴了顧嵐心
男人姓劉,是明海酒樓的老板,離異,他有個女兒叫豆包今年5歲。今天周末,豆包像往常一樣在旁邊的藝術中心上完了舞蹈課就被劉老板接回酒樓準備吃完晚飯再送回家。
明海酒樓是W市挺有名的老牌飯店,口味不錯服務不錯生意也不錯。目前劉老板不需要管太多,但很多突發事情需要他在場應對,有時候還需要和老主顧喝兩杯維係感情。
豆包每周下了舞蹈課都會過來玩一會兒,吃了晚飯才回去。飯店的服務員、前台、門衛都認得她。可今天,當劉經理像往常一樣巡了一圈回辦公室找豆包時卻怎麼也找不到人,他又在樓裏找了一遍還是沒有。
去調監控才發現,豆包在大堂裏玩的時候好像被什麼東西吸引去了門口。當時門衛去幫客戶停車,監控裏就見豆包剛出門口就被一個穿灰格子襯衣戴黑色鴨舌帽的人抱走了。
劉老板當時就打了報警電話,自己剛做完筆錄,想起今晚葉師傅就在自己店裏才發現自己漏了這尊大佛。
至於劉老板為什麼報了警還來找葉庭這個事還要從三個月前說起。
三個月前葉庭踏入明海酒樓的那刻感覺氣場異樣,在門外停留了片刻,等見著劉老板時才說了自己察覺的異常。
葉師傅幾句話,點出了酒樓最近麻煩變多生意變差的事實,並點醒劉老板有人在他酒樓門口布了個簡易的“剪刀煞”,又在他酒樓的財庫方向布了個“運財陣”,剛才看劉老板的氣色更加印證了自己的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