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娃娃,介末暴力小心嫁不呼去,哎呦,疼洗我了。”
應離氣得肺都要炸了,說起話來滿嘴漏風。
“說什麼呢你!嘴那麼臭,吃屎了嗎?”
元夕欲揍他,鶴知夜將他攔住了,元夕一腔憋屈沒發泄,嘴上開始捅刀。
“拿你當人看,你卻非要學狗叫。”
“人?狗?”
應離一臉憤怒,仿佛被侮辱了,“你這瓜娃子有眼不識泰山,老子是蛇!是蟒!是妖王!”
“好了。”
鶴知夜看了一眼元夕,說,“別上了他的當。”
元夕這才冷靜下來,他們還有事要做,差點就被應離牽著鼻子跑了。
“哈!鶴知夜,本王知道你要問什麼,但本王絕對不會告——”
話還未說完,一道淩厲的鞭風迎麵打來,“啪”地一聲,再次把應離給打懵了。
打他的人正是鶴知夜。
隻見他悠然自得地甩了甩手中的鞭子,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不會告訴我嗎?”
這下不僅應離懵了,連凜凜也懵了。
“喂!師父你人設崩了啊!”
元夕淡定:“那是因為你還不了解師父。”
應離吐了一口血,不敢置信地看著對麵雪衣高冠光風霽月的男子,氣若遊絲地掙紮。
“鶴知夜,君子動口不動手……”
鶴知夜看了看手裏鞭子鞭子上的紋路,淡淡說:“誰告訴你我鶴知夜是君子的?說吧,你把姬長玉弄哪去了?若是你敢騙我——”
他薄唇微揚,輕笑了一聲,沒有說話,其中的恐嚇卻不言而喻。
風吹起他發冠下垂落的玉帶,燈火將他頎長的身影投射到牆麵上,他唇角揚起的笑意,淡如輕霧,又帶著不食人間煙火的孤傲之色。
凜凜點點頭,她果然不了解鶴知夜,難怪她當初送了他那麼多禮物,好感度隻漲到50就不動了。
然而,應離一見之下,心跳居然開始失控,竟在一瞬間生出了自慚形穢之感。
鶴知夜這個男人,果然強大的可怕。
他應離生來鋼筋鐵骨,又怎麼會懼怕凡人的毆打,可是,鶴知夜不一樣,他術法高深,一鞭子下去,他的筋骨都要斷開了。
妖魔慕強,他也不例外,怎麼辦,自己好像有點喜歡他了。
應離別扭地移開眼,低聲道:“姬長玉她……本王最後一次見她是在風月樓。”
眾人:“風月樓?”
應離打量了一眼眾人,由於動作幅度有些大,扯到了被打的紅腫的眼皮,疼的他輕嘶一聲。
他回憶著當時的情景:“她是獨自前往的,雖然換了身隱蔽的裝扮,但本王還是一眼就將她認了出來。她似乎對那裏極為熟悉,風月樓的管事甚至親自將她引進了貴賓室,之後,本王便沒再瞧見她了。”
眼見鶴知夜挑眉看來,應離連忙道:“哦對了,你們還不知道吧?風月樓是人、妖兩界地下黑市在大周的分市。”
凜凜起初還有些疑惑,但很快了然。
長公主勢力遍布大周,甚至在海外也有商隊,何況她當初還從黑市上買下了琉璃心盞,分市的管事熟悉她,也正常。
隻是姑姑到黑市上去做什麼,還一去兩日不見蹤影?
應離見大佬神色有所緩和,表情誠懇地建議:“本王知道你們最近在查種妖丹一事,可是本王可以保證,這件事絕對跟本王沒關係,你們若想知道那妖丹是從何處流入的,不妨去黑市上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