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隱忍的聲音聽起來格外沙啞,凜凜的呼吸都發顫了。
“我知道我們已經分開了,也知道殿下現在也許已經心有他人……”
虞景頓了頓,似乎才終於鼓足勇氣開口,“但是我們現在有了阿祈,阿祈一直很想念娘親……殿下知道我為何要給他起名叫祈年嗎?”
“我們可以不要名分,我隻是希望……希望我們可以相伴殿下身邊,歲歲年年。”
我知道殿下現在也許已經心有他人。
我們可以不要名分的。
我們隻想和殿下相伴歲歲年年。
凜凜簡直又氣又笑,哪有別人,從來都隻有他一人啊!
果然年少的時候不能遇見太驚豔的人,否則沒了這個人之後,世間所有的男人看起來都乏味的緊。
她微微轉頭看他,“你是不是傻了?我剛才跟你解釋過了,是做戲而已。”
凜凜這才把她如何找上顧少庭又與他做了何種交易一事盡數告知他,說罷,她又無奈看他。
“我現在告訴你了,從來就沒有過別人,從始至終,從那個世界再到這個世界,我隻有你一個人,夠了嗎?”
貌美的青年垂下睫毛,清瘦的麵頰在輕紗般的暖陽中美的驚心動魄。
他終於得到了他想聽到的答案。
凜凜還在糾結他剛才的話,“再說了,我何時說了要與你分開?”
他眼睫輕眨,小聲控訴:“明明是殿下那晚以命相逼,非要與我分開的……”
“說不定那個時候,我的身體裏,已經有了殿下的孩子……”
那聲音幾乎貼著凜凜的耳邊劃過,沙沙的,帶著熟悉的熱烈氣息和杜若幽靜清冽的味道,激的凜凜的耳根微微發燙。
我的身體裏,已經有了殿下的孩子——
凜凜快暈過去了。
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啊,他是怎麼做到頂著一張清純至極的臉說著這種讓人耳紅心跳的話的?
“別說了……”
凜凜死死咬牙,她實在忍不住,轉身勾住了他的脖頸,迫使他更低的彎下腰,與他四目相接。
大概是由於動情,那神光瀲灩的眸光就這麼一瞬間撞進了凜凜的心裏。
真是個妖精。
尾巴藏哪了?
她像兩人第一次見麵時那樣,蠻橫無比地把手伸進了他的衣衫裏。
指腹觸碰到他緊繃的肌肉,她不輕不重地捏了一把。
虞景不出她所料地顫了一下,閉著眼睛,吸著氣兒哀求:“別……”
隻這一個字兒,就叫凜凜半邊身子都麻了。
她看了他半晌,忽地連笑帶喘,小聲道:“真是個狐狸精,你怎麼那麼會勾人?”
虞景再次睜開眼睛,眼尾紅霞似輕輕在她唇上啄了啄,道:“要勾,也隻勾殿下你。”
說罷就笑了起來。
可一個淺淺的吻也僅僅是淺嚐輒止,哪夠?
凜凜被他勾的欲,火焚身,始終不得解渴,隻得命令他,“閉上眼。”
虞景疑惑,“嗯?”
“我想親你。”
想一邊吻他一邊聽他壓抑不住的急促喘息。
想一邊吻他一邊看見情欲難耐烈火焚心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