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傳來敲門聲。“誰”
“弘弟是我!”
聽到聲音華少身子一緊。
“你,跟我出來一下!”他厲聲喝道。
白夜很乖的起身,跟著他步出房門,有時候,她不能違背他,就像今天,他極認真的時候。
門外的人兒,亭亭玉立,月光灑落衣襟,如飄落凡間的仙子,不染半點風塵。
她望著他他望著她,白夜尷尬地充當著瓦度錚亮的大電燈泡!
“那日一見,也未好好說話,今日,你哥外出,我來看看你!”
“勞嫂嫂掛心,我很好!”他低下頭。不再看她。
“傷到哪裏沒有?”她玉指輕撚,扶上他的肩臂。
他猛地一抽身,步子後退一步,白夜在他身後都感受到他體內那強有力的顫栗!
“嫂嫂!”隻一句嫂嫂,卻千言萬語,難以啟口。
“難道,我就不能碰你一下麼?”她淚眼婆娑,玉齒撚唇,全身因痛苦而抽動,婀娜的裙擺在月下輕顫,擾亂一地的碎月。
月光晃動,一個人影一晃而動。
“誰?”白夜喝道!
這一語驚醒夢中人!
“你,好好的!”一字一字啟於唇齒,帶著多少無法表述的情愫啊。
轉眼佳人離去。
白夜回到床上,那男兒強大身軀下,難以抑製的顫栗,一直在她腦海揮之不去,是怎樣煎熬的一顆男兒心啊!
上天到底拆散了怎樣的一份姻緣!
屋內,沒有響動,一絲也沒有。
他在幹什麼呢?
巨大的好奇和關切,迫使她,慢慢走近那張床,走近,那張床上躺著的男人。
他在哭,無聲的哭泣!往日俊朗的臉上已滿是淚痕!
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
這有點讓她措手不及。
她笨手笨腳的貼近,用手輕輕地觸拍他裸露的手臂。
女人生來就是要當媽媽的,這個男人喚醒她與生俱來的母性的光輝。
她輕拍他的手臂,想給他力所能及的安慰。
突然他抓住她的雙臂,將她置於床中,性感的薄唇慢慢地貼近,濃重的鼻息撲麵而來,萬千柔情盡在如星的雙眸,他癡癡的望著她那如桃花樣的唇瓣,低頭輕輕地吻了下去,鼻尖輕輕地觸碰,仿佛要碎了一般!
翻天覆地眩暈,從頭到腳的酥麻,前世今生,她都沒有過這樣的感覺,像小時候咬在嘴裏的棉花糖,細軟而又溫潤,唇瓣也有了依戀,期待著如蜜的流連。
接著,她身心如海中的浮木,靜靜的等待著海浪的覆蓋。
他成功地撬開那美麗的瓣片,長舌如遊魚入水,靈活的深入探出,觸碰深處撓人的花蕾,舌唇纏繞,溫潤流轉。
她努力地迎合著,迫切的期待著。
他一件一件的甩出脫下的衣衫,盡情的裸露那健美的男兒體魄,滿鼻充斥著他獨有的男兒體香,滿目晃動著他俊逸的裸露的身軀。
她近乎迷亂。
那細長手指開始撕扯她的衣衫,溫潤的掌心肆虐的撚捏那如蜜桃般的甜蜜!
“君兒”
男兒囈語般痛聲的低吼,驚醒迷離的人兒!
她猛地一怔,抬手一巴掌扇去。
一巴掌便打散滿床的漣漪。
自那之後,竟幾日未見。
那一巴掌,徹底澆滅他眸底炙熱的欲望,他停下動作,審視她數秒,性感的薄唇露出一絲自嘲,然後,傲人的身材滑溜溜大咧咧的在她的目光下遊走,撿起一件一件衣服,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