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翔股價一路飆高,勢頭強勁,在這樣強大的勢頭下,交易量竟然被持平。從澳洲度假歸來的三巨頭,坐在辦公室裏,喝著下午茶,女主人擺弄著手裏的一盆蘭花,花之君子在她芊芊玉手擺弄下,越發嬌羞,層層折疊的嫩綠下,一朵嬌花探了出來,像極了女主人那婀娜的身姿,所有的男人,都願意為了她付出所有,哪怕隻能換來一笑。

“看來,他是為了錢!”大少眼瞅著妻子,犀利的眼眸下,溢滿了柔情。

“為了錢?這目的是不是太明顯了。”白英優雅的端起茶杯,眯縫著眼睛,他卻隻看蘭花。

S國。

華少坐在套房裏,一連幾天,他都拒絕了慕容的邀請,他說身體不適,倒倒時差,其實,從慕容那慵懶的笑容裏,他就讀出了他的不屑,香兒從飛機上見過一次麵之後,就再也沒來過,看來,她的任務已經達成了,已經沒有必要留在他的身邊了。華少,端起酒杯,晃了晃裏麵紅色的液體,清香似有若無的沁入,他一口就把液體裹緊胃裏,瓶中酒沒了,杯中酒也沒了,胃裏卻舒服極了,他喜歡這種感覺,他一直就追求這種感覺。

門鈴響了,一個窈窕的女人走了進來,身上開始沾染了遊走的露珠,一滴一滴,流暢的一泄而過。

“如果我不醉,你會出現麼?”

女人的嬌笑,留在耳邊。他的頭卻轉向一旁,對著另一邊笑。

他粗魯的扳回她的身子,壓在身下的是一片綿軟。

他躺在一片銀白裏,白色的天,白色的大地,沒有其他的顏色,眼睛片刻之後的恍惚,帶來身心抑製不住的孤獨,這孤獨仿佛與生俱來,拋不開,拿不起,扯成亂糟糟的結,流淌在他的血液裏。

男人呢?棺材呢?那個要抬起頭的紅衣女人呢?出來吧,我一直就等著你們,一直在夢裏等著你們,等你們開口說話,告訴我這tm的是怎麼一回事,我過得好好的,遊戲著我的人生,你們憑什麼出現在我的夢裏,攪亂我的生活。

還有,那個該死的白夜。明明她就跟別人走了,幹嘛還回來呢。

“你醒了!”白茫茫的背景中,終於有了立體的人形。

“慕容?”

“對,是我。”

“你怎麼在這裏?你怎麼會出現在我夢裏?你tm給我滾出去。”

“夢裏?人都說,華家二少從高處墜落之後,一直神誌恍惚,看來,傳聞不假,你連現實和夢境都分不開了,還活著幹嘛呢?”

“你說什麼?”

“我說你瘋了,所有人都知道你瘋了,卻不告訴你。隻有我告訴你真相,隻有我配合你,你是不是該謝謝我?”

“你才瘋了吧。”他猛地站了起來,上去一拳,就打在了慕容的臉上,幾滴鮮血從對方鼻孔流下,落在地上,化開一個個小洞。

雪?這裏到處都是雪,華少打了個激靈,他還穿著昨晚在寢室的睡袍,隻是一件單薄的衣服,徹骨的寒冷從四周襲來,他隻是站了一下,就跌倒在雪地上,腳底已經沒有感覺了,他看見自己光著腳踏在雪地上,看著麻木的程度,他躺在雪地上已經很久了。

“看來,酒精的麻醉已經過去了,你也該認清現實了,你還記得,5天前,你跟我一起坐飛機來到這個國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