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鍾後，煙緋來到了月海亭，在得知了玉衡星刻晴要把這件案子委托給自己的時候，當即表示不收一分摩拉的代理費，願意免費給她幫忙。
“如此便多謝煙緋律師了。”刻晴由衷地道了聲謝。
“應該的，像他這種危害璃月，草菅人命的渣滓，必須讓他付出代價！我這也是為璃月做貢獻了！”煙緋趕忙客氣地說道。
“好！那等明天一早，我就讓他去找你。”刻晴微微頷首。
“還是我去找你的那位屬下吧，他緝拿了這等凶犯，可是璃月的功臣，怎麼能讓他來找我呢！”煙緋笑著擺了擺手。
“那勞你費心了！”刻晴同樣笑了笑，將牧遠的地址寫給了煙緋，隨後跟二人告辭。
“牧遠...是要牧守璃月遠闊山河麼，聽起來是個正氣凜然的人呢......”煙緋看著紙片上的名字，輕聲低喃。
......
北國銀行內的一間密室裏，真正的至冬使節斯曼捷夫此刻像隻熱鍋上的螞蟻般來回踱步，時不時抬頭看一眼門口。
就在這時，哢吧一聲門開了，葉卡捷琳娜從外麵走進來，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怎麼樣？上麵給回複了嗎？”斯曼捷夫焦急地開口詢問。
葉卡捷琳娜搖了搖頭沒說話，而是遞給他一封信，示意他自己看。
“這是...「博士」大人的親筆信？！”斯曼捷夫接過來搭眼一看，當他認出信封上的印戳後，瞳孔猛地一縮，連呼吸都急促了幾分。
他迅速拆開信件，展開信紙，下一刻眼神微凝，空白的信紙上僅寫了一個字——舍！
“「博士」大人的意思是...要放棄科恩？”斯曼捷夫怔了一秒，有些不敢相信，愚人眾內部誰不知道科恩是執行官「博士」最得力的助手兼學生？
可如今說舍棄就舍棄了？
“讓他走得體麵些吧，畢竟他也是執行官候選人。”葉卡捷琳娜麵無表情說道。
“好。”斯曼捷夫瞬間讀懂了對方的意思，於是點了點頭，也不再去糾結科恩為什麼會被當做棄子這件事了，既然是「博士」的命令，那麼他隻需要照辦就行。
科恩...他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如今被捕入獄，誰也說不準他會不會把一些機密泄露出去，相比於信任他，還是死人更擅長保守秘密。
“那就交給你了。”葉卡捷琳娜說完就走出了密室，留下斯曼捷夫一個人在這裏。
隨著對方離開，他撚起信件放在燭火上點燃，看著紙張一點點被焚燒成灰，那張倒映火光的麵容看不出半分情感色彩。
片刻後，斯曼捷夫搓了搓手指，撣去沒燃盡的紙角，靜靜站立了許久才離開此處。
而燭台上搖曳的火苗，也在這一刻被密室門開合間扇起的一縷風吹滅。
一天時間悄然溜走，眨眼便來到了翌日上午。
“跟黑袍人的那一戰後，似乎提升了些許。”牧遠睡了一覺醒來，此刻渾身精神抖擻，正在院子裏研習武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