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記住的路線,牧遠和成林走在前往大巴紮的途中,看著從身邊匆匆而過的行人,牧遠不禁皺起眉頭。
現在不是正處於花神誕祭期間嗎?怎麼須彌城裏依舊如平常一般,而且百姓們也都表現地也都非常平淡,完全沒有半分慶祝節日的氣氛。
“似乎有些不對勁。”牧遠低聲對成林說道。
“是有點詭異,在神明的誕日,這些須彌人竟然一點也不高興,要是換成璃月慶祝帝君的生辰,那還不得舉國狂歡?”成林同樣疑惑不解。
“看來...教令院對於新任草神的封鎖還真是徹底啊,為了消除她在須彌人心中的印象,竟然連如此重大的節日都能取消,當真是不擇手段。”牧遠冷笑著,抬頭望向屹立於巨樹頂端的教令院,瞳孔泛起一抹冰寒。
這麼看來,恐怕妮露和自己那位筆友在須彌的日子不太好過啊,也不知道教令院會不會幹預她在大巴紮的演出。
想到這,牧遠默默捏緊了拳頭,快步向大巴紮而去,他心底隱約升起一股不安的情緒,催促著他要趕快。
大巴紮位於須彌的最下層,生活在這裏的往往都是些被知識拋棄的人,妮露所在的祖拜爾劇場就設於此處。
今日是她跟隨老師學習舞蹈數年來第一次登台表演,盡管那支花神之舞已經極為熟練了,但還是忍不住會緊張。
“放輕鬆,就當做是平常練習時那樣去跳就可以。”妮露的老師此刻正在後台的休息間給她加油鼓勁。
“放心吧老師,我一定會完成這場演出的!”妮露聞言,露出了堅定的眼神,焦慮的心情頓時散去了不少。
“老師相信你......”妮露的老師溫和一笑,正要繼續說些讓她放鬆的話,突然一名劇場的工作人員闖了進來。
“二位...快出去看看吧...教...教令院的人來了!”工作人員單手扶著膝蓋,氣喘籲籲地用另一隻手指向外麵說道。
“他們果然還是來了......”老師聽到這個消息,臉色瞬間黯了下來,心中感到一陣憤怒,“我出去看看,妮露你待在這裏休息。”
說完她就邁步往外走去,可剛走兩步,就感覺自己的衣角被拽住了,於是下意識低頭一看,隻見妮露仰著小臉,認真地對她說道:“老師,我也要去!”
“妮露乖,老師會解決好的,你就安心等著演出......”老師替妮露將發絲撩到耳後,輕聲安慰她。
“老師你就帶我去吧,我已經長大了,無論今天能不能順利出演,我都想親自麵對結果!”妮露堅持道。
“這......”老師猶豫了,她太清楚教令院那些人究竟是何種的嘴臉了,在他們眼裏,藝術就是在褻瀆知識,尤其是在花神誕祭這個敏感的日子裏,必然不會有什麼好話等著她們。
但看著妮露堅毅的臉龐,老師無奈一歎,同意了她的請求,師徒二人共同離開休息間,去直麵教令院的來使。
等她們從後台出來的時候,劇場的主人祖拜爾正苦苦哀求學者高抬貴手,可那位錦衣華服的教令院學者根本就不理會他,直接下了最後的通牒:“你們這個劇場,今天必須關閉,否則後果自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