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晚飯,牧遠借著溶溶月色前往了總務司,找到還在加班的刻晴,將達達利亞尋上門來以及死士的事情一五一十告知。

“沒想到竟然連愚人眾執行官都出現了,隻是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麼?”刻晴黛眉輕蹙,有些頭痛地揉了揉太陽穴。

“放心吧,不管他有什麼不為人知的圖謀,我都會盯緊他的,實在不行就用武力解決掉。”牧遠自信一笑。

“你和他比較的話,大概幾幾開?”刻晴聞言,稍微有些驚訝於牧遠的實力。

“三七吧。”牧遠想了一下,給出了相對保守的估計。

“你有七成勝算?”刻晴徹底驚住了,她都沒想到牧遠藏的這麼深,對上愚人眾執行官都有如此大勝率。

“那倒不是,應該是我出三拳,他過頭七。”牧遠摸著下巴,幽默地開了個玩笑。

“呃......”刻晴無奈扶額道,“說正事呢,嚴肅點。”

“好吧好吧,總之我認為現在的重心還是要放在幕後之人上,達達利亞可以先不用去管他。”牧遠攤了攤手,重新恢複正經,說著停頓了一下,“至於那個送上門來的死士,說實話我對她能否交待不抱希望。”

“總歸是一條線索,試試吧,如果對方有棄暗投明的意願,我可以幫她換個身份開始新的人生。”刻晴輕輕頷首,鄭重交待道。

“明白,我會盡最大的可能去撬開她的嘴,就算不能......”牧遠點到為止,沒說到底。

因為他不確定刻晴是怎麼想的,畢竟在他看來,刻晴雖位高權重,但心地還算善良,滅口這種事不好在她麵前提起。

“不必在意我的感受,查出幕後之人才是最終目的,當然盡量還是別采取過分的手段。”刻晴自然看出了他的猶豫,搖頭說道。

“好,那我就知道怎麼做了。”牧遠笑了笑,露出了然的神情。

嚴肅的正事到這裏就結束了,接下來就是一些關於逐月節的事項安排,牧遠借此機會提起了邀請祖拜爾劇場來璃月演出的請求。

“請須彌的舞者來進行巡演嗎?這倒是個不錯的提議,我會讓甘雨給他們發去邀請函。”刻晴聽完他的介紹,欣然采納了。

“多謝刻晴小姐了!”牧遠趕忙拱手道,隨即起身告辭,他已經迫不及待要把這個消息寫信告訴妮露了。

他火速回到家中,無視了院子裏的成林和女死士,在書桌前坐下,取出紙筆,開始奮筆疾書,一行行字很快躍然紙上。

十分鍾後,一封洋洋灑灑數百字的信件就寫完了,待其晾幹墨跡,牧遠小心翼翼地將信裝入信封,順便想象著妮露來到璃月後的畫麵,心情一下子愉悅起來。

做完這一切,他才想起成林還在院子裏折磨那名女死士,於是便離開書房,還沒走到前院就聽見成林喋喋不休的聲音,就跟勸妓人從良一樣。

再看女死士的表情,明顯對於成林的聒噪已經忍無可忍了,眼角一個勁抽搐,要不然手腳被捆住,她高低得跳起來給成林一個大嘴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