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牧遠聽見秦祝的話之後,先是怔了一瞬,隨即大笑起來,“我這個人,最不接受別人威脅我!”
話音落下的同時,一股強橫的氣浪以他為中心掀開,無論是死士還是秦祝,全都被震翻在地,張口吐出大片鮮血,後者花費大量心血訓練的死士,在牧遠麵前絲毫不起作用。
“你......?”秦祝頓時驚怒交加,但沒等他剛要開口,巨力襲來,牧遠的手掌如同鐵鉗般牢牢扼住他的喉嚨,把他從地上提到了半空。
“我告訴你,你所做的一樁樁一件件惡事,都逃不過律法的製裁,老老實實等著千岩軍上門吧!”牧遠瞳孔閃爍著淩厲的光芒,說完後猛地將秦祝扔了出去,砸在宴客廳的牆上。
“嗬嗬......”秦祝滑落,單手撐地艱難站起來,後背貼著牆壁穩住身體,滿口鮮血獰笑道:“別做夢了,單憑一個人證,你根本就治不了我的罪!”
“你就這麼確定我沒有物證嗎?”牧遠冷然一笑,接著說道,“給你提個醒,蛇毒案。”
“蛇毒......”秦祝重複了一遍這兩字,隨即豁然抬起頭,沉聲道,“不可能,這件事絕無留下痕跡的可能!你在詐我!”
“是不是詐你,要不了多久你就知道了。”牧遠戲謔地笑了笑,轉身踩著死士的身體走出了宴客廳的門,每一腳都會廢掉一個人的武藝。
秦祝多年的培養的勢力在這一刻毀於一旦,沒了這些可以驅使的死士,他不過就是個有錢的商賈而已,拿什麼跟刻晴鬥?
可以說他原本是想著憑武力威懾牧遠為他效力,但卻萬萬沒想到,對方的實力已經超越了常人理解的範疇,竟然把他自己的路給斷了。
“噗——!”秦祝看到這一幕,氣急攻心噴出一大口鮮血,整個人萎靡地跌坐下去,雙眼失神看向前方。
見他吐血,牧遠頓時露出了快意的笑容,離開秦府時心情倍加愉悅,腳步都輕快了不少。
“今日之事,值得慶祝!”牧遠嘴角上揚,邊走邊想要去做些什麼,忽然看見不遠處的街道拐角處掠過一道熟悉的身影,是達達利亞。
“這麼晚了,他在這邊做什麼?”牧遠心中疑惑,於是加快腳步跟了上去,想要一睹究竟。
夜幕下,兩個人一前一後移動著,沒多久達達利亞就走出了璃月港,在天衡山腳下停步。
“朋友,跟了這麼久,也該出來了吧?”達達利亞轉過來,對著空氣大喊。
“發現我了嗎?”牧遠心中當下一驚,正想現身,突然旁邊傳來冷哼聲。
“閣下的感知倒是敏銳!”路邊的大樹後,走出一個人來,看裝束似乎是盜寶團。
“盜寶團的家夥?怎麼盯上達達利亞了?”牧遠繼續隱藏在暗中,觀察著兩個人的對話。
“從我一出北國銀行你就跟蹤我,說吧,究竟有什麼企圖?”達達利亞冷聲喝問。
“最近哥幾個手頭有點緊,想找你借點摩拉花花。”這名盜寶團的家夥搓搓手指,一臉吃定他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