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突然感到挺孤單無助的......
大哥默默的咽了一口唾沫,身子不禁往屋簷下縮了縮。
......
“安柏,蒙德最近應該沒什麼大風浪吧?”
“唉,別提了,最近城裏有個十分棘手的家夥,搞的人家好幾天都沒休息好......”
“是嗎?有琴團長在,還能有什麼家夥翻得起風浪?”
旭日高陽下,一紅一藍的兩位妙齡少女正對坐在獵鹿人門口的餐桌旁侃侃而談。
遠遠望去,酷似一對森林冰火人。
聽到藍發少女的回答,安柏欲言又止,嘴巴張了張,最後無奈的再次歎了口氣道
“唉,優菈,這也不怪你,畢竟你們遊擊小隊常年累月都在蒙德郊外晃悠,跟不上時代,更新不了信息也屬實正常。”
名為優菈的少女聞言,眉頭一皺,用微嗔的語氣說道:“喂,安柏,你怎麼把我說的跟住在山洞裏的原始人一樣,哼,這個仇,我記下了!”
“啊!也,也不是啦!”
安柏一聽優菈開始“記仇”,眼睛瞬間瞪大,手忙腳亂的解釋道
“我隻是看你在外麵.......”
“行啦行啦,知道了。我雖然在常在外執勤,但信息流通可不差。”
優菈一副“不耐煩”的樣子打斷了安柏的解釋,拿起桌子上的木製酒杯緩緩飲了一口。
“那個麻煩的家夥,是愚人眾的執行官吧。”
“嗯,是的呢”
安柏的語氣十分困擾,滿臉憔悴。
“我實在是想不清楚,單單一個執行官怎會逼的琴如此窘迫......甚至到了需要收縮騎士團的力量,讓我回城的地步......”
她如炫彩琉璃般夢幻的雙眸緩緩眯起,眼底盡是困惑不解。
“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
安柏若有所思的用食指點住嘴唇,抬頭望向天空,腦海裏回憶著前些日子她鍥而不舍跟蹤影的記錄。
“反正據我親自調查所知,這個讓琴團長十分頭疼的第六席,好像並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行為......”
“但是——”
安柏表情瞬間嚴肅起來
“麗莎小姐受到了那位的攻擊,至今昏迷不醒......”
優菈的行為肉眼可見的一頓,滿臉不可置信
“什麼?她?”
“嗯。麗莎小姐的強大,我們都是有所耳聞的......還有,我悄悄告訴你個秘密。”
安柏的目光突然變的十分危險,她湊近到優菈耳邊,低聲說道
“我聽說啊,這個第六席腦子不正常,把一整個酒店的愚人眾都給毒害了呢!”
優菈聞言,臉上震驚還未散去,緊接著來的又是詫異
“你,你這又是聽誰說的?”
“我昨天去酒館執行任務,聽到一位喝醉的酒保小哥說的!”
“可信嗎?”
優菈眉頭緊緊鎖著,滿臉懷疑
“誰知道呢,總之無所謂啦。”
安柏離開優菈耳邊,挺直腰板,笑嘻嘻道
“這也是偵察信息的一部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