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這個鄭瑩瑩也是陳橙手裏麵的槍,“手往哪裏指槍往哪裏打”,甚至於大學都沒能順利畢業,就這樣被開除了,但想到上輩子她對原主的一些傷害,那也是不可原諒的。
“鄭瑩瑩你是陳橙的狗嘛,她往哪裏看一眼,你就往哪裏叫一聲”,顧楠嘴下不留情,諷刺的看著兩人,這兩人蹦蹦跳跳的好像兩個小醜。
“顧楠,瑩瑩是我們的朋友,你話說的太惡毒了,你現在和瑩瑩道歉,要不然我們沒必要繼續做朋友了”,陳橙失望的看著顧楠,好像在看一個負心漢,看得顧楠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既然話都說到這裏了,顧楠毫不客氣的說出心中所想,“我們什麼時候是朋友了,不是你一直倒貼上來嘛,嘴裏說著我們是朋友,打著我的旗號去跟別人要獎學金,明知道我家裏條件不好,故意給我帶貴的早餐特別是我拒絕之後,故意把你舊的不行的衣服硬塞給我,顯得我承了你多大情一樣……每次哭哭啼啼的說為我好,搞得我裏外不是人”。
“不是的…我以為,我以為我們是好朋友”
“好朋友你就可以這麼坑害,你這人專門坑好朋友的吧”
顧楠說話條理清晰,句句在理,對比起陳橙的哭哭啼啼話都說不清楚,眾人肯定更加偏向顧楠說的話,看來平時這樂觀善良的人也有自己的小心思,同學都看破不說破,隻不過看向陳橙的眼光變了。
鄭瑩瑩很憤恨想為自己好友解釋,陳橙知道同學現在對剛才的話已經有了先入為主的印象,現在說什麼都有點做賊心虛的意味,連忙將人拉回座位。
“這個陳橙還知道以退為進,我這樣激她,都沒跟我幹起來,可惜了”,顧楠覺得沒意思,搖搖頭,這些大學生的心眼子也不少,果然沒有中學的同學單純了。
回到宿舍,陳橙三人看到她回來了,都當做沒看到一樣,鼻子裏還發出冷哼聲,顧楠不是原主,對這種孤立並不覺得有什麼。
也就是原主明麵上看著不卑不亢的一個人,心底裏確實自卑的,麵對這麼多人的孤立也不過是強撐著罷了。
一段時間下來,顧楠也落得清閑,沒了那些彎彎繞繞的東西,她能好點接收原主的學業和兼職起來。
“小楠,你能把你總結的期末重點給我們看看嗎?馬上就要期末考試了”
陳橙這些日子一直在關注著顧楠,看著對方還是上課、兼職,都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好像她做的這些孤立的事都是無用功,很是氣餒,眼看馬上就期末考試了,每次顧楠都能壓中很多題目,她這下才不得不放下麵子找來。
顧楠從英語書裏麵抬起頭來,瞥了她一眼,“沒做”。
“怎麼可能,你每次都要做的,顧楠,你是不是就是想借出來”,鄭瑩瑩也很想要這個期末重點,她這學期跟著陳橙鬼混,沒學什麼東西,還想期末前惡補一下。
“第一我沒做筆記,第二就算我做了筆記,那是我的東西,給不給你們看是我的自由,咋滴還想強人所難”,顧楠被這兩人不要臉的話,氣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