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近病房大門,此時房門大開著,裏麵是一群身穿各色衣服的大漢,為首的男子麵貌幹淨利索,但說話嗓音粗重有力,和他的相貌完全不符。79閱
趙明傑被兩人控製住,按在床上一動不動,韓成則是被四名大漢用槍頂著腦袋。
杜峰冷著臉走進去,沈柔緊緊跟上。
“你們要幹什麼?這是在醫院!”沈柔怒目而視,摸出警察證晃了晃,恨恨的說道:“我們是警察!”
“警察?”
眾人打量著進來的一男一女,繼而同時哈哈大笑起來。
“警察算個什麼東西?”為首的男子年齡不大,不超過二十五歲。哈哈大笑著搖了搖頭,在他眼裏警察這兩個字沒什麼分量。
他踱步過來,詭異的目光在杜峰的臉上打量一番,然後一雙邪惡的眼睛便落在了沈柔身上。
“警花!沈柔是麼?這小模樣還真是不賴!”這家夥賊笑著,伸手就要在沈柔的臉上摸索一把。
就在他的手靠近過來的時候,杜峰一把卡住他的脖子,大腳猛踢這小子的麵門。
杜峰的速度快到不敢想象,右腿抬起和落下的空當,那小子悶哼一聲,直接匍匐在地,腦門上血流如注,整個人似乎暫時性的失去了知覺。
“你們是什麼玩意兒?竟敢來找老子的麻煩!”杜峰冷哼一聲,慢慢踱步走向趙明傑的位置。
自己的老大頃刻間被杜峰收拾利索,一群人直接愣住了,見杜峰逼近過來,竟一個個的臉色大變,不由自主的頻頻後退。
這時候倒在地上的那家夥逐漸恢複知覺,腦門上多了一道創口,疼得他慘叫連連。
“要對我無理嗎?”沈柔蹲下來,抓起地上從這家夥手裏脫離的槍,死死地頂在他的腦門上,冷聲喝問。
“不敢!”那家夥忍著腦袋的劇痛,聲音軟了下來。
“讓他們收起家夥,否則我一槍崩了你!”沈柔步步緊逼。
年輕小子匆忙無力的揮了揮手:“收起槍!”
一夥人收起槍枝,個個臉色難看。自己這麼一大群人連兩個人都控製不住,實在是丟盡了臉麵。
杜峰坐到病床床沿,給脫離了束縛的韓成使了個眼色,韓成點了點頭,走到那家夥身旁,像拎死狗一般將他拖了過來。在此期間,沈柔手裏的槍一直對著他。
“誰派你來的?”杜峰點上一根煙,冷聲問道。
“我們老大!”
“砰”的一聲,韓成的拳頭重重的打了過來。剛才他和趙明傑被他們突然闖入毫無防備,被這夥無名鼠輩給控製住了,實在是心裏不順。
“問你媽的是誰,你***淨廢話!”韓成再一拳打過去,地上那家夥的臉上又多了兩道淤青。
“別打別打!是我們老大尤金龍!”這家夥呼呼喘氣,臉色鐵青,已經陷入了半迷糊狀態。
杜峰對韓成點了點頭,說道:“別打死了!”
韓成笑了笑,呼呼的又是幾記重拳,隻打的這家夥到最後連大氣都喘不出一口,像是條擱淺的大魚一般張著嘴,呼吸困難。
他那些弟兄們完全懵了,這是任何人都不敢想象的場景,他們來這兒的目的是要活捉趙明傑,想不到反而被他們給控製住了。
這些警察的手段殘忍到極致,連他們這些平日裏舞槍弄棒的大漢都看著心生寒意。
沒有人敢多說一句,眼睜睜的看著老大被痛揍,卻是隻能幹瞪眼。
“尤金龍?是不是尤順的侄子?這個人好像很能裝啊!”杜峰瞅了沈柔一眼,沈柔是派出所副局長,對黑道的惡勢力了如指掌。
沈柔點頭回道:“對!近些年來尤順被龍橫擊垮,元氣盡失,不過依舊有一大批死忠追隨,在尤金龍的帶領下,近兩年風生水起了。”
“這麼說尤金龍是來助陣百葉幫了!好!你們給我聽著,我不管你們是為了什麼要來對我們下手,我要說的是我們並非是你們的首要敵人,這一點你們最清楚。該做什麼,回去跟尤金龍說說,我覺得他很明白。我再提醒一句,如果還想拿警察說事,我們奉陪到底!”杜峰擺了擺手,沉聲說道:“帶著這個人趕緊給我滾!”
眾人麵麵相覷,匆忙抬著地上的年輕小子迅速離開。
“峰哥,他們為什麼會來對咱們下手?”趙明傑不解的問道。
“這些人是百葉幫的走狗,當然會為百葉幫做事。咱們重傷了百葉幫,目前來看,在他們的眼裏,對於咱們和龍橫的憤恨程度旗鼓相當。”杜峰笑了笑,又說道:“諒他們也不敢再怎麼樣,不過為了安全起見,必須給明傑轉移。”
杜峰走出病房門,去找主治大夫要出院證明,然後辦理出院手續。
醫院本身是盈利機構,在病人需要住院觀察的時候,絕對不允許出院,一來為病人著想,第二,多住一天他們就可以多拿一些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