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和煦接過,“可我不信教。”
這是一個很樸素的十字架,看上去跟瑞士國旗的差不多。
“也許信教也是個不錯的選擇”溫和煦喃喃自語道。
她拿著這個十字架端詳許久,然後還給了他。
伴隨著一句“死後真的會有天堂或者地獄嗎?”
“我不認為有。”費舍爾回答她。
溫和煦扭頭看著他的側臉,發現他鼻子還蠻立體的,唇很薄。
“那你這個十字架怎麼來的?”
他也扭頭看著溫和煦,“來這之前經過教堂,牧師給的。”
“哦~這樣啊。怪不得你可以這麼輕易的把它送人。”
溫和煦把頭扭回去,坐正,看著當前導演和工作人員正在暖場。
費舍爾給自己辯護,“我可沒有隨便送人。我覺得你很需要。”
她忍不住再次扭頭,看著他,“何以見得?”
沒等到費舍爾回答他,他要上台了。
在上台前,他把十字架再次給了溫和煦。
“哎,你不為自己祈禱嗎?”
他隻是笑了笑,沒有說話。
像是壯士赴死一般的場麵,溫和煦無語凝噎。
她看著手裏的十字架,腦海中響起一首歌。
“祈求天父做十分鍾好人
……”
溫和煦看著場上的他,他倒是很淡定。
當燈光集中照射在他身上的時候,她才發現,他的身姿也很挺拔。即使不看臉,也是偉岸的。
“我們下一輪的對手將在這四組中產生。你覺得會是誰?”溫和煦問栗荷。
栗荷有點詫異,“費舍爾會輸嗎?”
她笑了,左手裏握住那個十字架,說:“不會。”
栗荷離開了錄影棚。
他是真的不緊張啊,一點抖的感覺都沒有,仿佛像個工作人員在揭開選手的分數。
沒有意外,費舍爾高分勝出。看上去他頂辛擇希的簽表一點問題都沒有。
當他回到座位,溫和煦開玩笑地對他說:“恭喜。但此刻,我們是對手了。”
“嗯。是的。你可以參演我的作品嗎?”他給溫和煦發起邀請。
溫和煦有點納悶,她看上去很像個演員嗎?為什麼一個個都想拉她參演他們的作品?
“我的演技不行。而且,我還要演我的作品。”溫和煦拒絕道。
費舍爾解釋道:“不需要演技,你躺著就好。不會耗費你很長的時間的。應該一個下午就可以完成。”
“你要在我的墳頭蹦迪?”溫和煦皺眉。
這逗笑了費舍爾,“你好像看過我的作品,但又沒有看完全。”
“為什麼不邀請羅蕾?你跟她的關係不是更好嗎?”溫和煦十分疑惑這兩個人的關係。
“不,不。你更適合。”他的眼眸的顏色在黑暗的燈光下,顯得並不明顯,但認真的神情,很打動溫和煦。
她思考了一會,但好像難度不是很大。抽個空應該也可以完成?
“可以啊。不過……”
溫和煦看著他,揚起笑容,說了一句德語,“你做好’身敗名裂’的準備了嗎?”
“那你們是情侶關係嗎?我記得采訪中,你們否認了。”他也用德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