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舍爾骨折了。
真是件不幸的事情。
在那之前,溫和煦再次見到了栗荷。
在一番寒暄之後,他還是忍不住問了。
“你跟費舍爾做了?”
“嗯。”溫和煦沒有遲疑的確定了這一事實。
他不敢相信,問:“真的?”
“騙你幹什麼?”溫和煦覺得他好奇怪,他明明就猜到了,自己也沒有含糊,回答他了,他又不信。
“你為什麼這麼不檢點?”他有點生氣。
“你說我不檢點?你在發什麼瘋?我跟你什麼關係?你憑什麼說我不檢點?”溫和煦最討厭的就是他這一點。
“你不覺得在這個神奇的地方,做這一切都很奇怪嗎?你們說不定現在隻是一組數據。”
“但我在過程中感受到的是真切的。這就足夠了。是數據更好,我得病的機率都降了。”
溫和煦牙尖嘴利的樣子讓栗荷很不適。
他放棄了與溫和煦的交談,更加覺得她是一個愛慕虛榮,無藥可救的女人。
而對於溫和煦來說,她才不在意栗荷怎麼看她。
溫和煦和費舍爾選擇去食鹽服務器玩,那裏正值冬季,可以滑雪。
他就在這裏滑雪骨折了。
“蘿卜,你還好嗎?”穿著滑雪服的溫和煦看著他,他的臉色不大好。
費舍爾倒吸一口涼氣,說:“不大好。估計骨折了。我以前試過。”
在滑雪場工作人員的幫助下,他順利地去到了醫院。
經過醫生的一番治療,費舍爾被告知接下來的時間都不能運動了。
他的右腳被石膏包裹著,此時還在塑形。
“沒得玩了。還有兩周的時間。你打算怎麼樣?”溫和煦笑著看著他。
他看著自己的右腳,歎氣道:“是啊。沒得玩了。看來不居家都不行了。”
“要不花點錢,買個高精度的望遠鏡?不然多無聊。”溫和煦提議道。
第一次為錢發愁的費舍爾說:“錢好像沒有那麼多。啊,叫財富積分?”
不食人間煙火的大少爺也有會說沒錢的一天,真的是難得。
“是啊。”
溫和煦推著坐在輪椅的費舍爾離開醫院。
“你是要離開食鹽服務器呢?還是留在這裏度過這兩周?”溫和煦問道。
費舍爾沒有正麵回答,反而問她,“你要留在這裏陪我嗎?”
“我可以留在食鹽服務器,但我不會跟你一起住。我需要私人空間。”
費舍爾很高興她願意陪伴自己待在這個服務器,自然也不會苛求她照顧他。
在離開醫院的路上,他們遇到了尤莉。
費舍爾此刻就像是跟著媽媽出去逛街,而媽媽遇到了熟人的孩子。
即使想聽,他也聽不懂,因為她們說的是中文。
“尤莉!啊,你是這個服務器的,我差點忘了。”
她倒是有點困惑,為什麼會在這個邊疆服務器見到這兩個人,“你們怎麼來這?他怎麼受傷了?”
“他滑雪骨折了。接下來的兩周,我們都會在這個服務器度過。你知道有什麼便宜的地方可以住嗎?財富積分我們已經花的差不多了。”溫和煦無奈地說道。
“滑雪骨折的?倒也常見。食鹽服務器是擁有全服最好的骨科醫院,不用擔心。你們兩個一起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