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剛蒙蒙亮,街上已經出現了叫賣的小販。
白澤丟給江彌一套衣服。
江彌立馬會意道謝,畢竟她身上的衣服不破破爛爛也是滿是血跡,別嚇到人了。
隻是。。。這好像不是女士衣服吧!
兩人找了個私密性比較好的餐館。
這裏歌舞升平,吵吵嚷嚷的最能遮掩。
等到江彌吃的差不多了,白澤這才開口:“吾最喜愛一些奇聞異事,你說出來,說不定吾還可以幫到你。”
江彌看著白澤的眼睛,清澈明亮。
按理說她應該保持沉默的,畢竟自己的特殊性她還是知道的。越少人知道,對於她自己來說也是越安全的。
但是,江華生死不知。
那刻的刺痛仿佛是她對自己最後的告別。
加上現在這兩天的夢境讓她很不安。
她迫切的想要找到回去的辦法。
哪怕是將自己置身於危險之中她也不害怕。
而且,現在這個白澤是金鯉曾經提到過的花國“百事通”。
江彌伸手整理傘,摸著傘骨裏藏著的一個小小平安香囊開口:“你說我身上有時空法則的力量,據我現在的了解我確實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白澤挑了一個糕點吃下,點頭示意她繼續說。
江彌挑挑揀揀,著重說了殺死鬼煞女後出現的奇怪黑洞還有那一輪詭異的雙血月。
然後就被黑洞帶到了這裏。
白澤聽到已百萬活人為祭品臉上是藏不住的憤怒拍著桌子:“殺的好!”
“居然用活人為祭,此舉天理不容。”
江彌試探的問道:“事情就是這樣,有沒有辦法可以讓我回去呢?”
白澤半開玩笑說:“有啊~和她一樣說不定就可以讓那扇門再次打開呢~”
“你應該很想回去吧,吾觀你麵相應該是有一姐妹的而這裏你舉目無親。。。”
白澤一直在觀察江彌的表情,在聽到自己說用同樣的方法回去的時候。她表情滿是不屑,似乎沒有考慮過這個方法。
果不其然,他聽見江彌說。
“還有別的辦法嗎?”
夜兔族雖然好戰,卻也不都是一群毫無人性的種族。
麵對敵人她可以毫不猶豫的下手。
但是。。。如果是無辜之人。
就像善良堅強的結成紗霧,軟弱卻又勇敢的結成助,嘴硬心軟的裏梅,溫柔體貼的千春耶子。。。。
腦海中閃過她這一路遇到的人類。
她,下不去手。
突然她靈光一閃,說到無辜的話。
身為這個世界上邪惡的詛咒,是不是也可以呢?
比如那個兩麵宿儺?說不定幹掉他可以一個抵萬呢!
白澤看她目光變化,感歎人性是貪婪的。
江彌認真問道:“如果換成詛咒是不是也可以?”
白澤撐著腦袋的胳膊一滑,不敢置信的問:“什,什麼?”
“咳咳~這個,吾也不能確定。”
江彌聳聳肩,真是可惜~
這時候媽媽桑打開了房門,滿臉的笑意眼睛都快笑成一道縫隙了。
剛剛小二來報說這兩位是貴客,衣服都是上等的布料,並且看衣服好像不是本地人。
自己趕忙拉著店裏的花魁和其餘漂亮姑涼就趕來了。
“喲~兩位大人喝著呢?兩個大老爺們多無趣呀。”
媽媽桑給幾個姑涼使了個眼色,姑娘們踩著木屐走著小碎步,馬上進入房間給他們行禮。
“就由奴家陪大人喝兩杯吧~”
江彌身邊的姑娘毫不顧忌的露出了自己的事業線,端著酒杯就送到了她的嘴邊。
白澤: “對對,嘿嘿~人家姑涼的好意可不能拒絕哈~”
讓江彌狠狠瞪了白澤一眼,隨後歎口氣道:“我。。。不用。。。”
張嘴說話的空隙,一杯酒已經入口。
白澤笑的前仰後翻。
江彌的評價是,這酒和杯搶走的女兒紅完全沒得比。
白澤倒是很享受姑涼們的投喂,更是一擲千金給全場買單了,贏得了姑娘們和酒客的一陣歡呼。
白天來這邊喝酒的人並不多,卻也是一筆不小的收入。
興起時白澤這才想起,異界人——江彌是怎麼會說花國語言的。
“對了,你是怎麼會花國語言的,並且好像也知道吾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