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江彌推開房門,一張信封被風從桌子上吹落。
她撿起來看了一眼,字跡和之前的那些都是一個人的。
隻是這次上麵多了個地址。
這人真是。。。不死心啊。
這放在任何人身上都是赤果果的騷擾。
哎~有些人呐,非要大老遠跑過來膈應她,不付出點代價怎麼能行呢?
算了,趁著那個臭小鬼買菜還沒回來,自己先去打掃一下“垃圾”。
就算當做了飯前運動好了。
隻是她有些好奇,究竟是誰幫他的呢?
幾次三番的,不僅有信還有貴重的東西。
就那樣悄無聲息的放在自己房間。
不過,問題不大,她喜歡從源頭一次性解決問題。
就像之前鬼煞女一樣,既然哪裏都有她的信徒。那麼自己就把他們的信仰摧毀,剩下來的蝦兵蟹將就不足為懼。
江彌帶著那封信,剛走到院子門口就見兩麵宿儺坐在椅子上。
兩麵宿儺微眯著眼眸。
女士和服被他穿的袒露出大半的胸口帶有一絲別樣的感覺,少了些銳利多了些柔和。
江彌無語的看著眼前的一幕。(¬_¬)
“睡覺也不挑個好些的地方,哪裏礙事在哪裏。”
她吐槽完剛要饒過去就被一隻腳絆住,直接摔在了地上,連鼻子都被磕到緩緩流出兩道血。
江彌:!!!宰了他!絕對要宰了這個狗男人!(╬◣д◢)
兩麵宿儺緩緩睜眼,看了一眼後雙手環在腦後想表示出無辜的樣子。
可是嘴角的笑意卻出賣了他。
江彌揉著磕紅的鼻子,指著他喊:“兩麵宿儺!你今年三歲半嗎??!還惡作劇?”
喊完之後又後悔了。
不是對債主出言不遜,而是。。。她覺得三歲半的孩子都沒他幼稚啊!
兩麵宿儺被他近距離吼的用手指掏耳朵。
看她的慘樣略微微有一點心虛。
兩麵宿儺:(´▽`)ノ
卻還理不直氣也壯說:“嗬,本大爺第一次見當人麵說壞話的。”
這個女人嗓門怎麼這麼大。。。
被揣著的信紙,在江彌摔倒起身的時候飄落在地上。
江彌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鼻子又酸又痛。
連帶著嗓音都有些細軟。
“今天要不是有其他事情。。。”
兩麵宿儺嗤之以鼻,就她天天不是吃就是睡都快被他養成豬了,能有什麼大事?
突然他發現了被風吹到一邊的紙。
於此同時,禪院家的人已經成功找到了暈死過去的裏梅。
禪院衛兵對著裏梅吐了口口水。
“小雜種真能跑!你們倆把他手拿出來。”
禪院衛兵接過手下遞過來的刀,漫步走向裏梅。
刀尖挑起他的臉頰,禪院衛兵陰惻惻道:“小雜種,沒想到你居然還能跑掉。本大人今天就把你的手指給剁下來!”
“我倒要看看你沒法用影術法還能不能再跑。”
但是他的挑釁昏迷的裏梅完全沒有聽到。
“你們去找水,給我把他澆醒。”
他禪院衛兵永遠記得父親說他天賦不如這個小雜種,他有什麼好的?
不過是由一個外嫁女生的孩子,出生不如自己,接受的教育不如自己。
卻能繼承正宗的影術法,怎麼能讓他不嫉妒!
“咳咳!咳咳咳~”
裏梅先是被澆了個透又被按在水裏,差點沒被淹死。
禪院衛兵手起刀落切斷了裏梅的食指。
“啊!”
裏梅的叫慘叫聲引得人們看過來,卻都選擇了獨善其身,沒有人出手幫他。
於此同時,因為對這邊位置不熟悉江彌成功迷路。
她坐在茶館邊打算先歇會。
“怎麼我出門你就出太陽?非跟我對著幹!”
今天多雲,太陽偶爾從雲層裏冒出腦袋。
茶館裏三三兩兩,沒有多少人。
她撇了一眼在不遠處的人。
兩麵宿儺跟蹤技術是真不咋地。
江彌往身後丟出一個茶碗,兩麵宿儺準確接住。
有少許的茶水灑出。
江彌擺手示意他過來坐:“坐下來喝口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