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疆,段祥與嚴浩二人將要離去,卻聽聞元宗一聲且慢,兩人的神經不禁緊繃。
段祥回頭問道:“噢?元宗還有何事?莫非是不想讓我等二人回到無疆島?”獨孤痕聞言大笑:“哈哈,段兄你多心啦!我是要把這太虛幻鏡歸還給你們,之前之所以收下隻不過是試探一下段兄合作的誠心,既然嚴祭司不遠萬裏地送來幻鏡,足以說明段兄是誠心與我合作,那這麵幻鏡還是還給段兄吧!”段祥聽罷,不假思索:“元宗的好意我們心領了。既然太虛幻鏡本就是獅鷲族之物,豈有天馬族再霸占的道理?如今這幻鏡還是留給元宗吧,以後自然會有用處的。好了,元宗,我等就此告辭,不用遠送,告辭!”段祥立馬帶著嚴浩就直接離開,獨孤痕派人把他們送出西疆境外。
境外,段祥心想:離別之時,獨孤痕寧願把獅鷲族寶物太虛幻鏡歸還,也不願把龍族的擊星落日弓還給我,足以證明獨孤痕對那把神弓的喜愛程度遠在於幻鏡之上,但願他能記住我送弓的這份友誼,以後合作便多了一份契機。兩人遂朝無疆島走去,暫且不提。
卻說雷元帶回冰元的屍體,元宗見狀大驚曰:“這!這是怎麼回事!木元快來!”元宗看去,發覺冰元已無氣息,但仍是還想要與木元合力施展木魔法把冰元救回來。
“大人,冰元他...”雷元也是傷心不已,輕輕地把冰元屍體放在了地上:“是我無能!等我趕過去的時候冰元兄弟已經...”雷元泣不成聲,一時,其他已經傷勢痊愈的六名【上】將也都趕來,紛紛哭泣。
獨孤痕伏屍痛哭:“是我不好,沒能多帶點人手助你,是元宗失算了!”火元止住哭聲,對著雷元大怒說道:“雷元,你怎麼回事!連冰元都救不回來!肯定是怠慢元宗命令,行軍太慢,來不及助冰元一臂之力,不然何至於此!”元宗喝道:“放肆!雷元豈是那種怠慢軍令的人!如今冰元已歿,我隻剩下你們七名【上】將了,現在還不融洽相處,難道要等以後自相殘殺全都下了地獄後再攀兄弟情嗎!”
火元見元宗發怒,怏怏說道:“元宗教訓的是,是我一時腦子糊塗了!冤枉雷元兄弟了,火元在此致歉。”雷元說:“唉!隻是可恨我沒有看見凶手!當我趕過去時,就已經什麼人都沒有了。”靈元恢複冷靜:“既然天馬族那個人是和冰元一路歸回,那他應該知道是誰殺了冰元才對!元宗大人,靈元請令,前去追回那天馬族的兩人,盤問一番必有結果!”獨孤痕點點頭道:“說得有理。靈元跟我前去追回段祥兩人,其餘人厚葬冰元。靈元我們走!”
獨孤痕就帶了靈元,兩人迅速飛奔,段祥嚴浩並無趕路,遂半個時辰後元宗已經追上二人。“段兄且慢,先不要走!”段祥乍然一聽,大驚回顧嚴浩曰:“不妙,是獨孤痕追過來了!祭司準備一下,我料不到他們這次是要做什麼。”段祥回首一望,獨孤痕與靈元二人已經趕到眼前。
“元宗怎麼又從後追來?難道是有什麼事還沒交代?”段祥言語之間,體內已經催動內力,獨孤痕也是怕段祥誤會,等下再起幹戈實無必要:“段兄不要誤會。隻是我手下冰元被人所害,嚴浩祭司既然與我手下是一齊護送幻鏡而回,所以我想請教一下嚴祭司,可認得殺害我手下的凶手是誰?”段祥等二人聞言,也是一驚:“什麼?冰元將軍被害了?”嚴浩隻求速回,立馬說道:“我隻知道是黑白兩名魂將擋關,冰元將軍掩護我先進入西疆請救兵趕來相助,而後我也就不知道了,凶手我也沒有見過。”靈元發話:“那閣下所言之意,你們是被不認識的人擋在了西疆門口?”“正是。”
段祥見已經交代清楚,便說:“好了,既然已經聲明清楚,那我們就告辭了。”獨孤痕見段祥無心留戀,也不再挽留:“好吧,段兄,在下還要處理手下後事,不送。”四人就此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