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光嘴裏含著花,含糊不清的驚訝道“你怎麼在這?”
息塵氣焰囂張的回答“我為什麼不能在這?這冥界我想到哪便到哪。”
扶光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
看來他在這冥界地位確實不一般。
等等,這男人往自己嘴裏塞了什麼?
“呸,呸呸”扶光坐起來二話不說將嘴裏的東西盡數吐出來。
是一朵白色的花!
她訝異:“這是冰凝花?你找到了?”
息塵狂傲的看著她,挑了挑眉:“正是。”
扶光不明白:“這不是應該你吃麼,怎麼塞到我嘴裏了?”
息塵輕浮的笑著靠近扶光,在扶光耳旁輕聲:“你可還記得當日所發生的事情?”
她再次想到在浴桶裏的那個吻。
扶光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耳根子燙的像要著了火一樣。
她瞥了瞥站在遠處低著頭的蘭瑩,咬著牙,聲音含糊不清:“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說那些有的沒的,這可是冥王府,小心招來殺身之禍!”
“我說的是,你的玄力。”息塵咧開嘴,邪佞的笑著依然附耳:“沒想到,對你來說,那個吻,才是最重要的。”
“…”息塵的氣息輕掃過扶光,扶光的臉紅的似要滴出血來,周身的空氣仿佛被息塵盡數搶走。
扶光的窒息感油然而生:“你休得胡言!我、我當然知道你說的是我的玄力。”
扶光一把將息塵推開,她深吸一口氣,能再次呼吸到新鮮空氣的感覺真好。
息塵看著扶光嬌羞的模樣愕然,原來她也有像個女人的時候。
真是有趣。
息塵狂傲的笑了起來,他極盡曖昧的繼續“當時你將手撫於我胸上……”
扶光連忙暗中掐了息塵大腿一把,崩潰的低吼:“什麼撫,你別亂說!”
她看向遠處的蘭瑩,惶惶不安的幹笑解釋:“是覆!覆蓋!”
息塵瞪著扶光囂張道:“你膽敢掐我?”
扶光額上不停地滲出細密的汗珠。
就算他很有兩把刷子,冥王不敢對眼前這個男人有異議,可對自己那就不同了。
自己就像是地上的一隻螞蟻,要踩死她豈不易如反掌?
她低聲哀求:“大哥,你別亂說話啊,到最後死的人可是我。”
息塵狂傲道:“這冥界除了我允許,否則沒人敢動你!”
狂妄!實在是狂妄!
這男子隨意進出未來冥王新娘的寢室就罷了,還敢當著冥王侍女的麵如此囂張,真不知道那位冥王是有多窩囊,竟被欺辱至此。
扶光急忙轉移話題:“說、說正事。”
看來嚇她比殺了她更為有趣。
不過眼下有更重要的事。
至於教訓她…之後有的是時間。
息塵不緊不慢一本正經道:“當時你將手覆於我胸前之時,你可有何不妥?”
扶光鬆口氣,這男人終於能好好講人話了。
她仔細回想當時的情形:“當時沒有不妥,隻是覺著我好像在吸取你的毒氣,然後……”
“然後我便覺得疲倦,”扶光不確定的說“我睡了過去?”
息塵正色道:“你可知你睡了多久?”
“蘭瑩姑娘說,我睡了21日。”
息塵細想每次扶光長睡的情形。
當日才入霧林,扶光睡的時日長些。
後她誤食聖果,又睡了些時日。
這次解了自己的毒,她卻睡了如此之久。
他審視著扶光,當下這女人麵色紅潤,生龍活虎,確是沒有任何不妥。
或許這女子有特殊的體質,她不僅能自行解毒,還能通過汲取他的毒,為他人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