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看著眼前這個鼻涕眼淚橫流的新娘,不耐煩:“你又哭個什麼勁?”
扶光嚎的嗓子都嚎啞了:“嗚嗚…你之前為什麼要嚇我,你明明就是冥王,可以解除婚約,為什麼要威脅說我不嫁給你你就要我消失,你不守信用!”
扶光越哭越起勁,毫不顧忌的指著息塵:“你就是個黑心爛肚的混蛋!”
息塵瞥了一眼站在扶光身旁的玉拂,玉拂對著息塵福了一福:“玉拂這就去領罰。”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息塵清楚,定是玉拂與扶光說了什麼,讓扶光不得不答應出嫁。
隻是現下得知扶光的身份,出於私心,自己也不願將這麼一個香餑餑就此放開。
就當是自己逼的那又怎樣,她傷心跟自己也沒什麼關係。
他不在乎。
他在乎的,是扶光真正的身份。
他一臉嘲謔的看著坐在地上一身狼狽的扶光:“都與本座苟合了,你還想去哪?”
扶光霎時間停止了哭泣,難以置信的看向坐在龍椅中狂傲的妖冶男子。
怎會有如此不知羞恥的男人。
從今往後,她的清白沒了,明明就是一個黃花大閨女,卻再也百口莫辯了。
“嗚嗚…你這個自私、黑心的變態色鬼!”扶光坐在地上癟著嘴繼續罵道。
一直站在扶瓜身邊不知所措的緋月,仿佛被驢踢了腦袋,不死心的說:“冥、冥王哥哥,這女子敢公然在這大殿之上謾罵詆毀於您,這、這必須要重罰!”
“嗯是該重罰。”息塵點點頭。
扶光和緋月同時驚愕的看向息塵。
息塵將雙眸轉向扶光處,對著扶光說:“你自己說,你想如何重罰於她?”
息塵說完,嘴角咧開,燦爛的笑容中夾雜著狂傲與嗜血,周身的寒氣肆意張揚。
扶光用袖子擦了擦眼淚,眨巴眨巴眼睛看著息塵,還算這小子分的清孰是孰非。
“冥王哥哥!”一聲尖銳的聲音刺進扶光的耳膜。
緋月全然不敢相信自己的冥王哥哥會不分青紅皂白的護著一個才認識不到兩月的女子。
扶光從地上起來,拍拍衣服,前後活動了下手腕:“也不用什麼重罰,我自己動手教訓教訓即可。”
既然來都來了,以後也走不了了,那就別管什麼以後,先過好當下吧!
扶光揮起手一巴掌就呼到了緋月臉上。
緋月呆若木雞的站在大殿上,沒有躲閃,仿佛是自願站在那裏挨打一般。
她根本沒想到扶光真的敢動她,畢竟自己父親在冥界有頭有臉。
扶光轉了轉手腕,再一揮手,又呼了一巴掌在緋月臉上。
緋月瞪目結舌的瞪大雙眼盯著扶光,兩側雙頰一邊一個手掌印,微微的紅著腫了起來。
扶光絲毫不畏懼的迎著緋月的目光:“這一巴掌,是還你白天打蘭瑩的。另一巴掌,是還你剛才對我黑手,還想把我弄死的!”
扶光雙手叉起腰,往前逼近了緋月一步從齒間基礎幾個字:“從今日起,我也是冥王殿下的媳婦兒!緋月姐、姐!”
座下的眾女眷,看著眼前這一幕,有的暗自開心,有人暗自唏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