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歡羞愧的低下頭:“是了,之前都是我們的錯,就因為不夠團結,才一直被那群有權有勢的女子欺負。”
扶光不明白:“既然如此,為何不走?”
清歡兩滴淚滴落下來:“我們大部分都是被親人親手祭祀給冥王的,要麼求財,要麼求子,大多都不想再投胎為人。但即使在這生活,就算出了這道門,也是孤苦無依,還不如在這府中,尚有遮風擋雨之處。”
“你們沒想過出去自己謀生?”扶光問。
她雖然在山中長大,但是也知道可以賣草藥來換自己所需物品,怎麼眼前這些女眷難道還不如她?
清歡臉頰通紅,自慚形穢:“有本事出去謀生的都走了,留下的都是些閨閣中的大小姐,沒什麼本事。”
扶光想到自己,若不是冥王要她研習醫術,就憑她自己一個人在外麵,怕是也好不到哪裏去。
倘若有一天冥王立了冥後,自己被遣散出去,也需要有姐妹一起幫襯著。
扶光看著眾女眷許諾:“既然這樣,那我們便一起想辦法,自己為自己撐起一片天。”
扶光不相信離了冥王,這些姑娘就活不下去,她相信總有一天,她們可以底氣十足的在這裏自立門戶。
“就憑你們也想撐起一片天?”尖酸刻薄的聲音從扶光身後傳來。
又是緋月,扶光翻了翻白眼,轉過去看著緋月帶著若幹女眷向她走來。
扶光咧起嘴巴假笑道:“緋月姐姐,怎麼哪都有你?”
緋月聽到這個風頭正盛的小蹄子喊自己,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跟你們說過多少次,你們這些獻祭女不要喊我姐姐!免得降低了我的身份!”
扶光福了福回道:“是,緋月姐姐。”
緋月抓狂,在原地氣的直跳腳。
她恨不得立刻馬上就把這個女人撕碎,可奈何如今隻有這個女人才能在冥王哥哥麵前說的上話。
自從冥王哥哥把她從家中接回來後,就再也沒有見過她。
如若再這樣下去,就算這小蹄子確實和冥王哥哥沒有關係,恐怕冥王哥哥就要將自己忘了。
看在這女人還有用的情況下,自己就勉為其難忍一忍吧。
緋月將雙手抱在胸前,一副大姐大的樣子:“我剛才聽見你們說你們想自立門戶?”
扶光也學著緋月將雙手抱在胸前,就算人數不夠,但氣勢不能輸:“關你什麼事?”
緋月高傲的抬著頭:“想要自立門戶你們首先得有錢,想要有錢,你們就得靠我。”
“靠你?”扶光不明白。
“整個冥王府,隻有我有老冥王給的令牌,換而言之,隻有我可以自由出入那扇門。”緋月嘴角上揚,得意洋洋的說:“隻有出了那扇門,你們才能有尋得賺錢的方法。”
扶光眼睛眼底閃過一絲光亮:“你可以自由出去?”
緋月抬起下巴,俯視著扶光:“那是自然!”
緋月那麼恨自己,怎麼可能將令牌借給自己,她定有要求!
扶光眯著眼看著眼前這個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的女子:“說吧,有什麼條件?”
緋月湊近扶光,低聲說:“你若能讓我與冥王哥哥見一麵,我便把令牌借給你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