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光抬眼看著息塵:“那這中間,豈不是可有許多的可以更改的空間?”
息塵點頭:“隻要這幾樣不變,其餘的我自然是不會管的。”
“就算那人罪大惡極,也不能改他的命?”扶光再一次試探息塵。
“不能。”
扶光還是不甘心,依舊追問:“那枉死的,那些三魂七魄不完整的,你也不管?”
息塵將扶光轉了個身,與自己麵對麵:“不是不管,是不能管。這些都是有定數的。”
息塵知道扶光定是想到了她的父親。
息塵將扶光輕輕擁在懷中,暗自承諾,定會給她個交代。
扶光側頭靠在息塵的懷中,側眼看見了房間內的一抹紅。
整個房中唯有床榻上的紅色綺羅帷幔在提醒著扶光今日是她的新婚之夜。
扶光暗想,若是這件事情隻能靠自己,那尋到合適的時機,她便要離開,由自己去完成救妹妹的計劃。
這一走,回來便很有可能物是人非。
莫說冥後之位會保不住,就連息塵,也很有可能不會再原諒她。
想到這裏,扶光的心突然像被揪了起來,痛到難以呼吸。
她看著眼前這個她萬般不舍的男子,雙手扯住息塵的領口,猛然的將息塵拉向自己,自己同時踮起腳尖,吻了上去。
息塵被吻得猝不及防,他從沒想過扶光會如此的主動。
息塵睜大的眼睛慢慢閉了起來,雙手用力,將扶光直接抱到了床幃之中。
這一刻,仿佛等了成千上萬年之久。
息塵聲音嘶啞的在扶光脖頸之間說道:“扶光,答應我,永遠不要離開我。”
扶光聽見息塵的需求,那個“好”字卡在喉間,說不出來,也咽不下去。
扶光發愣之間,息塵已然褪下了她的外衫。
息塵的唇落在了扶光的耳垂之上。
一陣酥麻,從扶光的耳根,直抵心尖。
她現在已經無法思考其他事情,回應起了息塵的熱情。
頃刻之間,息塵猶如全身引爆,幾近瘋狂。
……剛要進入正題,門外響起了白川熟悉的聲音:“白川有要事求稟冥王殿下。”
息塵並沒有想要回應白川,一揮手,直接一個結界罩在了房中。
頓時白川的聲音隔絕在外。
二人正準備繼續,忽地白川的聲音再次響起:“冥王殿下,白川有要事求見。”
扶光皺了皺眉:“為何你設了結界,還能聽到白川的聲音。”
息塵吻了一吻扶光的額頭,安慰到:“白川有我給的一道傳音符,無論什麼情況,他都能將聲音傳至我耳邊。若不是有緊急之事,他斷然不會輕易使用。”
說罷,息塵起身,披起外衫就走了出去。
扶光才坐起身,便看見息塵折返回來。
息塵眉眼中帶著興奮奔向扶光:“扶光,我想送給你的真正的新婚禮物已經有了眉目,屆時你看到一定會非常開心,那東西等不得,我去去就回,你定要等我。”
扶光一臉茫然的點點頭,便看著息塵出了房間。
扶光撅起嘴,百無聊賴的下床東摸摸西摸摸,自言自語:“也不知道是何事,重要的洞房花燭夜都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