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大人您的人。”
李清水趕緊解釋。
“我是被賣給朱家的,不是賣給那個替身的。我的賣身契都是由夫人收著,而不是那個替身收著的。”
“這個以後再說吧!”
朱玉階隨意說道。
即便是賣給朱家的,他也不是真正的朱家人,那個死掉的美少婦也不是他真正的妻子。
見朱玉階似乎毫不在意她,李清水急了。
“大人,你莫非是嫌棄奴家了?”
她似乎很委屈,眼裏又蓄滿了水。
“大人,奴家此前一直守身如玉,被賣到朱家,也才兩天。這兩天,朱家到處雞飛狗跳,你的那個替身並沒有時間來我房裏呢。”
“大人,奴家確實是完璧之身。求您千萬別嫌棄奴家啊——”
說完,她顧不得天氣寒冷,直接飛身下床,一把抱住了朱玉階的大腿,一邊用小臉摩挲他的腿,一邊如小貓般弱弱地說著。
“求求,求求,求求你了!”
“求求你了,大人!求求你不要嫌棄奴家,不要趕奴家走,就留下奴家伺候你吧!”
李清水沒有穿什麼衣服。
她的身上隻有一個肚兜。
不說朱玉階一低頭就能看到那白如玉板的後背、盈盈可握的柳腰和那挺翹如蜜桃的豐臀,也不說那胸前光華柔軟卻又溫熱的胸脯,
就單說一個女子,一個絕色女子以如此嬌弱的氣質,如此軟語相求,求的還是想要獻身給自己的這件事,就讓人感覺到我見猶憐不說,還心有不忍,難以拒絕。
朱玉階是個正常的男人。
還是一個氣血極度旺盛,每日都會一柱擎天的男人。
他也不忍拒絕。
更何況,他本就有心放過眼前的女子。
他之所以將此女子放在自己的房間內,而不是直接丟給管家婆子的目的就是想要救她。
若非如此,作為一個可能對自己身份知情的人,即便不被吳家給弄死,也會讓她被動變為瘋子。
都不用別人去做這件事。單是吳少勳和吳紹唐說了“女子的身份和自己不是“朱玉階”,而是更為直係的朱家宗室,是更為神秘的神州衛”這件事,吳紹唐就可能會親自動手。
朱玉階在做什麼事,吳家又是在做什麼事,大家都清楚。這種可能掉腦袋的事情,大家如何謹慎都不為過。
隻是,被殺或者被弄瘋,這兩者對一個無辜的女子來說,都是不好的。因此,他才和她提前說了這麼多。
但,朱玉階不喜歡眼前女子的小聰明。
尤其是,在此時,那用美色誘惑他的行為。
“把你在外麵跟那些人學的小手段都收一收吧!”
朱玉階腿一動,就將身體抽了過來。
“你學的還隻是個皮毛,並不是多麼精通。”
一聽這話,李清水渾身一抖。
她確實不擅長嫵媚魅惑男人這一套。
但是,自從父親被流放、母親病死,舉目無親的一個弱女子,又能怎麼辦呢?
在從北京流亡到鳳陽的這一路,她飯都吃不上。也隻能和一個做著青樓妓館生意的媽媽,學著做歌女了,如此才勉強沒有餓死。
此時,被揭破了老底,李清水立刻從頭皮紅到了腳趾,羞得無地自容。
“大人,奴家知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