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乘風雪而來(六千字大更求票)(1 / 3)

第225章 乘風雪而來(六千字大更求票)

正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再結合眼前這散發著詭異氣息的星空祭壇,令得孔艽下意識的將兩人的變化和那祭壇聯係在了一起。

“霜月壇有祭壇,西煌福地也有,現在連青湖福地都出現了一個祭壇。”

“這兩人的變化,十之八九和這祭壇脫不了幹係。”

“這個祭壇對於修士而言意味著什麼?”

腦海中思緒閃爍,孔艽的眼睛又凝視向了那被翟青凝困在陣法之中的兩個定嶽宗升輪。

從他們出現開始,孔艽就覺得他們不對勁。

不僅僅是散發的氣息有悚然之感,當孔艽的眼睛定格在兩人的瞳孔上時,心頭更是一凜。

這兩個人的眼睛,哪裏還有一絲人性,空洞得就像是死物。

也不隻是孔艽注意到了這一點。

宗長鬆也指著被陣法困住的兩人,表情驚詫的說了一句:“你們看這兩人的眼睛,像是被魔愣了一樣。怕已經不是之前方琦道友所認識的景陽疾和偉裕了。”

“管他什麼玩意兒,他們就算是到了胎光又如何,我們七人一起上,胎光也殺得。”上官雨舟眼神犀利,倒是沒有被兩人而今胎光的實力唬住。

韓紅花極其讚成上官雨舟的提議,點頭附和的同時,低沉的說道:“這兩人要從陣法中掙脫出來了!”

在幾人交流的時候。

景陽疾和偉裕已經掙脫了孔艽的縛箭,再次祭出寶瓶道印,轟得翟青凝的陣法顫抖連連,陣法屏障都被轟得布滿了無數裂紋。

不是孔艽的縛箭不強,也不是翟青凝的陣法太弱。

而是這兩人的境界已經超出普通升輪太多。

能困住一般升輪強者的陣法和箭矢,眼下已經不夠看了。

眼看著兩人就要衝破陣法。

孔艽抿了抿嘴,他也沒有其他方法來應對眼下的局麵了,恐怕隻能如上官雨舟所說的那樣,隻能以絕對的實力鎮壓兩人。

“那就出手吧!”

一語言罷,方才困住兩人的極品箭矢已經重新回歸孔艽的手上。

伴隨著他聲音的落下。

上官雨舟禦劍而起,與宗長鬆一起施展出天河劍意。

刷!兩人同源的劍意瞬時融合在一起,以上官雨舟為主導,支撐起劍雨天幕,將定嶽宗一方,還沒有來得及從陣法中脫身的兩大升輪徑直籠罩在內。

滔天雨幕之中,每一滴雨水都蘊含有上官雨舟和宗長鬆兩人極致的劍意。

雨滴拍打在兩大升輪的身體上,他們的身體上有一層星光護佑,劍雨和那星光觸碰在一起,瞬時激起密集的宛若金鐵交擊的清脆聲響。

不愧是胎光。

在這劍雨天幕中,兩人都能毫發無損。

並且兩大升輪抗著劍雨的侵襲,還有餘力朝著上官雨舟飛去。

另一邊,韓紅花、方琦、袁笑三大體修自然不會然他們如此輕易的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囂張。

三人同時破空而起,帶著滔天血氣,和那兩人近身搏殺在一起。

袁笑蛟龍之煞已經完全激活,令得他整個人都變成了半人半蛟的模樣。

碧綠色的煞氣化作一張百丈巨手,朝著兩人拍去。

方琦和韓紅花師出同門,猛吸一口氣,將周圍靈氣盡數吞入腹中,開啟了絕息呼吸法。

渾身燃燒著血色的光華,同時打出血氣之虎。

嗷嗚!

一大一小兩頭凶獸騰空而出,分別撲向景陽疾和偉裕兩人。

轟!滔天的血氣淹沒了祭壇之外的這一方空間。

蛟龍之煞亦是在那血氣之海中翻滾。

狂暴的能量炸開,轟碎了兩名已經是胎光境界的定嶽宗修士的護體星光。

上官雨舟祭出天河倒懸的劍意,凝聚劍雨天幕的無盡劍雨,化作匹煉斬向,已經失去了保護的兩人。

翟青凝也撥動著輪盤,碧藤生森大陣布置完成,無數藤蔓自地底之下衝天而起,將定嶽宗兩大升輪束縛在了藤蔓的海洋中。

戰場上,孔艽七人以多打少,暫時性的對定嶽宗兩人形成了壓製。

可兩人畢竟已經是胎光,一時間也那拿之不下。

“唳!”“唳!”

伴隨著景陽疾和偉裕的兩聲怪叫。

這一方世界天穹上的漫天星河被兩人用不知名手段引下。

兩人沐浴在星河之下,一身氣勢陡然暴漲,凶狂至極。

碧藤生森大陣生長出來的無盡藤蔓,當即便被填滿了整個空間的無盡星光碾碎。

連同撲向景陽疾和偉裕的韓紅花三個體修,都被星光逼退。

隻有上官雨舟那一劍,殺到了兩人的麵前。

眼看著那條在劍雨天幕中凝聚的澎湃天河,就要斬落在兩人的身上。

嗡!嗡!

繚繞在定嶽宗兩大升輪周圍的無數星光倏然收斂,在景陽疾和偉裕的身體之外,凝聚成為了兩尊擎天神像。

神像的麵容被星光覆蓋,令得一旁一直沒有出手的孔艽,都看不透它們的真容。

神像擁有人類的四肢和頭顱,身高超過了千丈。

兩尊神像拔地而起,竟然與身後的祭壇齊高。

仍由上官雨舟的天河劍意斬在神像的本體上,僅僅隻是打得兩尊神像微微一顫。

這一幕看得一直隱忍不發,等待著最佳出手時機的孔艽心頭一緊。

他當即抬頭,看向了這一方世界的天穹。

景陽疾和偉裕的星辰力量,就是從這一片虛空之中汲取的。

“他們占盡了天時地利,又有胎光境界,即便是我加入,也沒辦法起到效果,拿不下他們的。”

孔艽緊了緊拳頭,這兩人的修為與這個世界的星空高度契合。

同為胎光境界的修士來,怕是都要被他們壓製。

好在是自己的六個同伴,個個生猛,雖然沒辦法形成一邊倒的壓製。

可勉強也能維持住局麵。

孔艽想了想,就算自己出箭,在這種情況下也難以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倒不如!”嘴裏呢喃著,孔艽的頭顱驀地抬起,看向了定嶽宗兩大升輪身後的祭壇。

雙方已經交戰許久了,苓西一直沒有現身,也不知道在那祭壇之上幹什麼。

隻是祭壇之上被星光籠罩,孔艽的虛魄視野也看不穿。

隻能隱隱感覺到苓西那熾熱如烈陽的氣息的存在。

而且他們來這世界這麼久了,孔艽也沒有感應到皇甫五芹在哪裏。

“這祭壇之上必然有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