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去寒聽到這話,給了他一個嘲諷至極的笑。
“家?寂園嗎?那是你和喬白羽的家吧,和我有什麼關係?”
“薑去寒,我不知道你也在裏麵,如果知道我不會放任不管。”
“是,你多無辜,你隻是不知道,你隻是忙著解救喬白羽,連多聽我說一句話的功夫都沒有。你沒有直接掛斷我的電話,我已經感恩戴德了。我們隻是名義上的夫妻,又沒什麼感情,你不救我又有什麼關係。”
“說真的,我不恨你,也不討厭你。你想救誰就救誰,那是你的自由。我家人都不管我,我也沒權利要求你一個沒血緣關係的外人,非救我不可。”
她隻是恨自己而已。
明明知道傅嶼川是什麼樣的人。
明知道他和喬白羽不清白的關係。
可在生死存亡之際,她還是想到了他。
關鍵……
她想到了父親、哥哥、丈夫……
這三個人,應該是她人生至親,可偏偏誰都沒有管她。
最後,是不相熟的外人,樂於助人,救她危難。
她甚至都不知道,重新活一遭,到底是規避這些苦難,還是再給自己增加新的痛苦。
上一輩子是愛情,這輩子是親情……是不是老天爺想換個玩法,玩死她。
這幾天,她斷絕外界的聯係,感覺不到饑餓、困頓,閉上眼就是那些人恐怖的死狀。她甚至都不敢關燈睡覺,隻有這小小的角落,才讓她有安全感。
“你不恨我?”
傅嶼川緊鎖眉頭,大步上前,薑去寒根本躲不過去,被他扼住了手腕。
“你為什麼不恨我,我沒有接你電話,不知道你的狀況,你應該恨我。”
“你想多了,我不恨你,我隻想早點結束這七十多天,和你一刀兩斷!”
她用力掙紮,但男女力量懸殊,她根本掙脫不開。
手腕都磨紅了。
“你放開我。”
她氣急,直接抓起他的胳膊,一口重重咬下。
鮮血滲透口腔,濃鬱的鐵鏽氣息。
他明明吃痛,但還是不願放開她。
他甚至用力,將她用力抱在懷裏。
她又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傅嶼川直接把人抱了起來,穩穩托住她的屁股,直接往外大步走去。
薑去寒慌了。
“你放我下來,我不走,我哪也不去。”
“薑去寒,你是我的妻子,總是住在別人的住處,不合規矩。更何況,那個人還是沈淮序。”
“我不是你的妻子,我們隻是形式婚姻,我和你沒有半點關係。我老實告訴你吧,沈淮序就是我的目標,等我和你離婚,我就對他展開猛烈的攻勢……”
“薑去寒!”
這話激怒了傅嶼川。
他直接把人重重壓在了床上,喘著粗氣,胸口急劇起伏。
“傅嶼川,我不愛你,這一次是我不要你了!”
她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
這話不僅是說給傅嶼川聽的,更是說給自己聽的。
傅嶼川聽到這話,麵色寒徹:“是嗎?可你別忘了,你現在是我的妻子!”
說完,他大手一揮,她的衣服撕扯開來。
“你做什麼?”
她神色惶恐,掙紮的更用力,甚至想要重重頂在他雙腿之間。
那力道,那決絕,似要他斷子絕孫。
傅嶼川更為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