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嶼川,我必須得答應,是嗎?”
即便心裏有了答案,但薑去寒還是不死心的再問一遍。
傅嶼川沉默良久,用力點頭。
“是,必須答應。”
薑去寒無聲的握緊拳頭,指甲都刺破了掌心,疼的無以複加。
“既然這件事委屈了我,你想如何補償我?”
“你開個條件。”
“手伸出來。”
傅嶼川有些不解,但還是把手臂伸了過去。
她也不客氣,一把抓住,擼起袖子,一口重重咬在了上麵。
她發了狠,就像是瘋狂的小獸。
一旁言謹看著都心驚。
薑小姐竟然咬破了表皮,見了血!
那鮮血不受控製的滴嗒落下,很快地麵都染紅了一小片。
傅嶼川吃痛,但卻強忍著,到最後麵色都微微發白。
看著她因為過分用力,而渾身輕顫。
他遲疑,才伸出另一隻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腦袋。
他知道薑去寒委屈了,隻要在他能力範圍內,會盡可能的彌補。
別說是一口,哪怕是十幾口,咬的他渾身壓抑,血跡斑斑,他都認了。
他很想安慰她,他知道她當時肯定很害怕很無助,他沒能第一時間給予回應,是他錯了,以後再也不會了。
隻是這些矯情的話,難以宣之於口。
他說了,薑去寒也有可能不信。
他下次會做出行動給她看的。
良久,她才鬆開了他的手臂。
他的胳膊上留下刺目的兩排牙齦,鮮血淋漓。
她吞下了所有的血沫,像是嗜血的小怪獸。
看著傅嶼川麵色都白了,額頭都是細密的冷汗,一顆心又痛快又難過。
他為了喬白羽,還真的能犧牲!
“我們兩清了。”
說完,薑去寒頭也不回的離去。
她一走,會議室隻有她們兩個人。
“先生,你怎麼任由她胡鬧,這麼重的一口,薑小姐還真下的去嘴。我去叫醫生過來,還是送你去醫院。”
“不用,等會開會。”
“可你的傷……”
“這點不算什麼。”
他將衣服放下:“比不上她絕望害怕的萬分之一。”
“可……”
“別說了,就當什麼都沒發生。”
傅嶼川也不知怎地,覺得薑去寒願意咬自己一口,他反而很開心,最起碼兩人的關係沒有那麼僵著了。
薑去寒回到辦公室,總覺得牙口間都是濃濃的血腥味,揮之不去。
兩輩子最想幹的事情,終於幹了。
她早就想咬傅嶼川了,咬死他算了。
就在這時,同事告訴她。
“薑秘書,你去一趟總裁辦公室。”
“傅總不是在會議室嗎?”
“是喬小姐來了,她身邊需要人伺候,我們是男的,哪敢去啊,隻能你去了。”
整個秘書部,隻有她一個女性,非她莫屬。
薑去寒聞言點點頭,喬白羽說要給她道歉,那她倒要看看,如何道歉。
她去了總裁辦,並沒有看到喬白羽,反而裏麵的休息室傳來聲音。
“給我準備一套小碼的衣服,我的衣服弄壞了,不方便出來見人。”
這話,讓人聯想翩翩。
到底怎樣,才會在青天白日,衣服弄壞了。
“喬白羽,是我。”
喬白羽這才開門,一副沒想到的樣子。
“寒寒,怎麼是你,我還以為是別人。”
她穿著浴袍,發梢還是濕漉漉的。
“你等著,我去給你拿衣服。工作服可以嗎?還是需要我去買?”
“就工作服吧,你的衣服我也能穿,怎麼方便怎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