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去寒真想一巴掌扇過去。

她在救一隻狗。

“啊?”她也開始裝傻充愣:“我剛剛好像失憶了,我們怎麼了,怎麼全身濕漉漉的?對了,我有夢遊症,現在我清醒了,要回去睡覺了……”

說完,她就要起身離開。

傅嶼川氣得不行,一把拉住了她。

她因為巨大的拉力,撞入了傅嶼川的懷裏。

兩人靠的那樣近,彼此衣服又濕噠噠的貼在身上,尤其是薑去寒身體玲瓏曲線彰顯無遺。

那飽滿的胸口,就抵在他的麵前。

傅嶼川就算眼神再規矩,也掃到了一點。

“你看什麼看?”

薑去寒惱羞成怒的捂著胸口,有些氣急敗壞。

“我們是夫妻。”

傅嶼川蹙眉說道。

“別忘了,隻是假夫妻!”她沒好氣的說道,“合約裏說的明明白白,我們隻是形婚,不需要履行任何夫妻義務,否則就是違約,所以……傅先生請自重!”

“違約會怎麼樣?”

“罰錢。”

“那就好辦了,我有的是錢。”

此話一出,薑去寒噎了一下,竟然找不到合適的話反駁。

是啊,傅嶼川有的是錢,在乎那點嗎?

她還沒反應過來,沒想到傅嶼川竟然大手扣住了她的後腦勺,她往前一栽,唇瓣觸碰到了什麼。

她瞪大眼睛,看著眼前放大的俊容。

剛剛完全是為了救他,來不及細想唇瓣相碰的感覺。

可這一次,細膩的觸感迸發開來,她無處遁形。

傅嶼川竟然直接撬開了她的牙關,自己避無可避,迫於無奈與之糾纏。

男性荷爾蒙,緊緊包裹著自己。

這個吻,狂野孟浪囂張。

她喘不過氣,就像是丟到岸上的魚,快要幹涸而死。

好在,隻是一個吻,傅嶼川沒有下一步動作。

他想有,但一直克製著,直到現在還不是時候。

夫妻之事,總要你情我願才行。

良久,他才鬆開薑去寒的嘴巴。

她用力推開他,大口呼吸。

因為缺氧,而麵色漲紅。

她憤恨幽怨,瞪了他一眼,然後落荒而逃。

她一路狂奔回到自己的房間,趕緊去衛生間衝洗。

明明已經洗的很幹淨了,可她感覺自己身上還有傅嶼川的氣息,怎麼都洗不掉。

見鬼,真是撿見鬼了,早知道就淹死他算了。

她心裏賭氣的想著,但她知道,她沒辦法坐視不管。

這一晚,注定是個不眠夜。

第二天早上,她有些不舒服,十點多才起床。

本以為傅嶼川早就去集團了,沒想到下樓他竟然還等著。

“夫人起來了,可以用早餐了。”

“是,先生。”

薑去寒蹙眉,難道他連早飯都沒吃,是在等自己?

餐桌上,她鼓起勇氣請假。

“那個,我昨晚感冒了,身體不舒服,請病假。”

反正她不在乎那點工資,愛扣不扣。

“好。”

傅嶼川也沒多說什麼,直接點頭。

薑去寒鬆了一口氣,那他等會吃完飯就會離開,自己一個人在寂園還自在一點。

沒想到……傅嶼川吃完了,並沒有要動身的意思。

他甚至走到了她身旁,要攙扶她。

“你幹什麼?”

“你生病了,我自然要留在家裏照顧你。我送你回房,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