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嶼川看到後,隻覺得肺腑都要氣炸了。
他大步逼近,一把將薑去寒拉到自己麵前,雙目赤紅的看著她。
“你在幹什麼?”
“你都看見了,還不知道我在幹什麼,那我再演示一遍給你看。”
說完,她就要再次湊過去。
傅嶼川死死摁住她的手腕,力道之大似乎要把她的骨頭捏碎一般。
“你再敢來一次,試試!”
薑去寒感受著滔天怒火。
她終究是沒膽子嚐試。
“沈淮序。”
他扭頭看向沈淮序。
沈淮序立刻高舉雙手,表示態度:“傅總,我真的什麼都沒做。我就算找女人,也絕對不會找有夫之婦!”
傅嶼川現在也沒空和沈淮序算賬,當務之急是把薑去寒帶走。
他不發一言,強拽著薑去寒離開。
她被塞上車,膝蓋都磕到了門板,有些發青。
“你放開我。”
她不滿的說道。
傅嶼川沒有接話,將車門鎖上,然後腳踩油門。
傅嶼川的車速很快,薑去寒全程提著心髒,生怕發生車禍。
好在一路有驚無險的回到了寂園。
傅嶼川把她拉下來,直奔二樓而去。
她被重重丟在了床上,摔得七葷八素。
“你發什麼瘋……”
“唔……”
她的話還沒說完,嘴巴就被堵上。
嘶啦一聲,衣服應聲而碎。
她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之下。
她感受到他滾燙的體溫,還有加速跳動的心髒。
她意識到了什麼,麵露恐慌。
薑去寒不斷掙紮,可她根本推不開傅嶼川。
他火熱的唇來到她的脖頸處。
她的嘴巴終於得到了喘息。
“傅嶼川,我警告你,別亂來,否則……否則……”
傅嶼川撐起身子,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眼尾發紅的厲害,像是暴躁受傷的野獸。
她在他的眼睛裏讀懂了難以言喻的悲傷。
她……傷害了傅嶼川。
可是對比前世他給自己的,又算得了什麼呢?
連萬分之一都沒有到!
“否則什麼?”
他聲音嘶啞,字字冷沉,沾染著厚重的情欲。
“我……”
她說不出話來。
“薑去寒,你簡直沒良心。”
說罷,他俯身。
“嘶——”
她脖子後仰,身子不受控製的緊繃。
因為……
傅嶼川竟然一口重重咬在了她的脖子上。
她疼的冷汗淋漓,雙手緊緊抓著被褥。
他感受到身下嬌軀的輕顫,原本滔天怒火化為一縷青煙,心口是細細密密的疼。
他終究是不忍心,濕熱的舌尖在傷口處打轉,像是在舔舐傷口,撫平傷痛。
她這才覺得自己活過來了。
“傅嶼川……好痛……”
“痛,才會長記性。”
他強行分開她的雙腿。
哢擦一聲。
皮帶鎖扣打開。
薑去寒連連搖頭。
“不要……傅嶼川,你冷靜點,別這樣。”
“你這是違約行為,停下……”
可任憑她如何哭喊,傅嶼川鐵了心要繼續。
他俯身,蓄勢待發。
突然……
後腦勺鈍痛襲來。
玻璃杯碎落在床上。
滴答滴答,鮮血緩緩落下。
那鮮紅的血落在玻璃碎片上,折射出妖異的光。
他不可置信的看著她,隨後眼神漸漸歸於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