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知道是我布置的,她就不喜歡了。”
傅嶼川冷沉著眸,聲音都有幾分苦澀。
他能感覺到薑去寒心裏是有自己的。
但她卻很冷靜自持,再也不像以前那樣表現的明顯,更不在意他和別的女人接近。
似乎……
就這樣下去,那點愛意也會消磨殆盡。
果然,男人就是賤。
送上門的不屑一顧。
現在對他愛搭不理,他抓心撓肝。
薑去寒成為集團副總的消息很快傳了出去。
她上位第一件事,就是把那個狗眼看人低的前台給開了。
曾經自己隻是個小秘書,無權決定。
現在……
她就看著那人哭哭啼啼的收拾東西,目送她離去。
於是,整個集團都傳來了,她睚眥必報,心眼極小,千萬不要得罪她,否則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薑去寒知道後,隻有一個想法。
對,就這麼宣傳我!
她在這邊混的風生水起,在職場上找到了成就感。
上輩子,感情不順,她把所有的熱情都投入工作,看自己拿下一個個項目,成就感滿滿。
果然,女人還是要有事業才能升華自己,隻在家裏做家務奶孩子圍著丈夫轉,是感受不到自己存在的價值的!
還有半個月,南灣小區就要公開競標了。
已經有風聲放出來了,她為了這次競標會做了充分的計劃書。
她正打算心無旁騖的幹一票的時候,沒想到她的“小姑子”找上門來了。
傅嬌嬌連門都沒有敲,是直接闖進來的,她正在和下屬對接工作。
“薑去寒,去給我倒杯水來,渴死了。”
“你先下去吧,沒什麼事不用進來。”
下屬趕緊離去。
薑去寒倒了一杯水過去,傅嬌嬌連句謝謝都沒有,一飲而下。
“你怎麼來了?”
傅嬌嬌和傅嶼川雖然是親兄妹,但兩人的性格截然不同。
傅嬌嬌天不怕地不怕,蠻橫無理,在帝都一直都是橫著走的。
帝都名媛圈裏,她是當之無愧的老大。
上輩子兩人並不對付,傅嬌嬌看不上自己,覺得她倒貼,以她的身份地位,根本不配入傅家。
傅嬌嬌說過很多難聽的話,還幫喬白羽一起欺負她。
她也不是很喜歡喬白羽,但她更討厭自己,所以她願意幫助喬白羽。
比如大過年的把她叫回家,讓她做一家子人的年夜飯。
她在廚房忙的汗流浹背,她們在外麵談笑風生。
比如經常在婆婆那兒打小報告,說她應酬不知道避嫌,和男人拉拉扯扯,製造這些子虛烏有的事情,害得她沒少被公婆數落。
比如在傅嶼川麵前捏造事實,說她欺負喬白羽,指天對地的發誓,說自己親眼看見,說的有鼻子有眼。
種種記憶襲來,她內心十分平靜。
上輩子,她愛慕傅嶼川,把他當個寶,對他的家人也客客氣氣,像個鵪鶉一樣。
現在……
傅嬌嬌,你哪位?
“周六家宴,你可要過來,別像個縮頭烏龜一樣躲起來。”
“家宴?”
“我哥沒告訴你嗎?那天收白羽姐當義女,以後她就是我姐姐了。”
傅嬌嬌查看她的神色,滿心期待看到薑去寒跳腳的樣子。
但,她麵色如常。
“行,我知道了,我一定到場。”
傅嬌嬌蹙眉:“你真轉性了?”
她狐疑著,但很快否定:“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在欲擒故縱對不對?你改戰術了,你以前那樣死纏爛打,像個狗皮膏藥一樣,沒有成效你就換手段了。薑去寒,還真有你的,竟然坐到這個位置上。但我告訴你,這個集團姓傅!這是我家的,你就是給我家打工的一條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