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你的,你都學會了嗎?”

“都學會了。”

女孩低眉順眼,乖巧回答。

“能不能讓先生滿意,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路已經給你鋪好了,你自己進去吧。”

“言秘書,如果我能成功,我會感謝你的。”

這件事不論成與不成,都有一百萬,她不虧。

如果真的能留在傅嶼川身邊,那豈止一百萬呢。

人總是想往高處爬的!

此刻,寂園靜悄悄的,像是一座鬼城堡。

傅嶼川這幾晚都要借助酒精麻痹,才能入睡。

書房已經不是他辦公的地方了,而是一個酒窖,他每晚都待在裏麵。

這樣的人,就連頹廢都不讓人看到。

白天,已經打扮的一絲不苟,前往集團處理公事。

似乎任何神兵利器都無法傷他分毫。

可隻有言謹知道,傅嶼川這段時間生不如死。

傅嶼川喝的迷糊,半睡半醒之間。

突然,書房門開了。

傅嶼川眉頭一緊,立刻冷喝過去。

“誰讓你進來嗎?不懂我的規矩嗎?”

“嶼川……是我。”

聲音輕輕柔柔的。

他抬眸看去,瞳孔都狠狠震了一下。

眼前的人竟然是薑去寒。

“薑……薑去寒。”

他起身,跌跌撞撞而去。

他站在女人麵前,死死扣住她的肩膀。

女人有五六分像,再加上後期的化妝技術,足足有八九成像,清醒的時候是能分辨出來的,但現在傅嶼川看不出區別。

他驚喜於薑去寒回來了。

他一把將她抱入懷中,是那樣用力。

“你終於回來了,我說過寂園永遠是你的家。我還以為,你真的那麼狠心,不要我了。”

袁枚聽到這話,忍不住嫉妒那素未謀麵的薑去寒。

這人到底使了什麼手段,將這兩位人上人的魂都勾走了。

不過好在,傅嶼川比沈淮序好不是一星半點。

如果是自己撿漏,那她前途不可限量。

“我怎麼會不要你了?你怎麼喝那麼多酒,你本來就胃不好……”

“你還心疼我?你還記得我有胃病?”

傅嶼川欣喜萬分。

“我當然記得,我心裏自始至終都是有你的。我隻是和你賭氣,故意氣你。怎麼舍得真的離開你!”

“薑去寒,我就知道你心裏有我!你個小騙子!”

傅嶼川熱情如何,緊緊抱住她,不由分說把她按在了書桌上。

大手一揮,上麵的文件全都散落在地。

他將袁枚壓在了身下,撕扯她的衣服,看到裏麵穿的是性感情趣後,他突然頓了一下。

“嶼川……今夜,我是你的了……”

她的話還沒說完,脖子就被傅嶼川死死摁住。

“嶼川……咳咳……我是薑去寒啊……”

“你不是她。”

傅嶼川冷冷的說道。

袁枚心中大驚。

她哪裏做錯了,為什麼傅嶼川突然識破了?

就在她心慌害怕的時候,傅嶼川粗暴的把她丟在一邊。

她摔在地上,渾身狼狽。

“滾出去,再敢進來,我要你的命!”

傅嶼川眼睛猩紅,就像是受傷發瘋的野獸在嘶吼一般。

袁枚不敢逗留,趕緊灰溜溜的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