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尤大典停下了腳步,小柔回身道:“小師弟,怎麼了?
咦,這是你什麼時候買的小玩意,挺有意思的。”
德柱一眼看見豎起的中指,恨鐵不成鋼地道:“師弟,素質啊!你看看你買的什麼玩意!太髒了!”
話音剛落,啪的一聲,後拍手器自己給自己鼓掌,炸裂開來,濺了尤大典一臉血,隻留了一截中指在他手上。
小柔關心地道:“師弟,怎麼了?你沒事吧?”
尤大典丟了儲物袋不敢聲張,咬著牙道:“沒事,師姐。
師兄說這個東西玩意髒,我才發現不妥,所以一把捏碎了。”
說著掏出一塊手絹,仔細地擦著臉上的血跡,一滴都不漏下。
很好,是十一幫最近聲名鵲起的那個矮子嗎?
我壓低了境界,居然敢對我下手!
雖然不知道這個法寶的作用距離有多遠,不過你既然留下了血跡,就算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不會放過你。
為了三色金蓮,為了不暴露身份,我忍了!等我辦完手頭的大事再收拾你!
隻有蠢人才會這麼肆無忌憚,膽大妄為!
從來隻有我尤大典偷別人的東西,你居然敢對我下手!
雖然儲物袋裏麵沒有最重要的東西,但是損失仍然不少。
肉疼不已的尤大典有些失神地跟著德柱和小柔一步步地朝著城門走去。
當夕陽的餘暉照到臉上時,尤大典忽然想到算命相士的衣服好像是十一幫的製式款式。
再一想算命相士的身高也是個矮子。
可是這個也不能說,自己隻是回龍教一個沒見過世麵的小師弟。
尤大典吸了一口氣:“師兄,師姐,我覺得那個相士不對勁!”
心裏美滋滋的德柱對秦天嵇的感覺頗好,算了一卦後覺得自己很快就要愛情事業雙豐收。
不得不說,大師看人真準。
此刻聽尤大典這麼一說,不耐煩地道:“怎麼不對勁了?大師一把年紀了還要算命,挺難的!
你要多找找自己的原因,這麼多年來,為什麼還是個小白臉?”
尤大典沉聲道:“既然他說每天三卦,剛剛明明已經算完三卦,為什麼還不走?”
這下連小柔都尷尬了:“大師年紀大了,也許是想休息一下呢,你看日頭曬著多舒服啊。”
德柱見小柔站在自己這邊,更加得意了,越發覺得大師說得對:“對了,你是不是卦金都沒付?別人說不用,你就不給啊?
那別人說要,你是不是就給?”
尤大典心中窩火無比,自從進了回龍教,因為小柔是掌門獨女,所以自己有意無意地接近這個平平無奇的女孩。
沒想到像捅了馬蜂窩一樣,大師兄和所有的其他的男弟子都針對自己。
而女弟子則像叫春的貓一樣,每天對自己搔首弄姿。
現在一位明顯有問題的相士,兩個蠢貨居然還覺得是個可憐的老人家。
不能再跟他們囉嗦了,既然還有機會就趕緊去把儲物袋搶回來。
尤大典臉上一副慚愧的樣子,拍了拍腰間的儲物袋道:“師兄教訓得是,我這就去付卦金,二位稍等片刻。”
說著一溜煙朝著卦攤而去。
遠遠就看到相士依舊歪在桌前曬著太陽,尤大典心中一陣冷笑:“梅川庫,想不到你身上也有屏蔽氣息的法寶,而且也跟我一樣做偷雞摸狗的勾當。
我今天讓你知道什麼叫偷雞不成蝕把米。”
三步並作兩步走到攤位前,尤大典咬著牙道:“大師,我是來付卦金的。
大師?大師!”
嗯?沒有回應!
輕輕掀開頭蓋一看,大師瞬間癱軟在椅子上。
尤大典氣極,手都在微微顫抖,原來衣服裏麵根本就沒有人,隻是用一絲靈氣維持住,像一個請求。
路上的行人見狀,紛紛圍了過來。
“大師怎麼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