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引發的問題就是你怎麼消失了,燭還擔心了許久,畢竟你倆還有一個契約沒有完成。
這個每個季度一次的聚會,被叫做“極樂之宴”,似乎在座的這些人,相互之間存在著某些交易和羈絆。
就譬如剛才的秘密契約,除了和眼前的‘狂’締結了一個外,還和‘燭’有過一個契約,隻是內容是什麼尚且不知。
安靜的房間內頓時傳來倒吸涼氣的聲音,讓本就溫度不高的冷清黑暗房間,溫度又下降了少許。
白賓收斂心神,思忖片刻後道:“交換吧!告訴我這兩次聚會的事情,我告訴你我遇到的麻煩。”
獸首再次發出令人不適的笑聲:“你要是死了,那座位上的麵具早就消失了,我們會尋找適合的接替者。麵具在這裏,但是卻不參加活動,我們可都好奇你是遇到了什麼事情,會缺席兩次聚會。”
獸首‘狂’說罷,抬手示意白賓講出自己的秘密。
白賓知道這些都是麵具人的代號,但也把這些全都記在心裏。
白賓看他伸出的手,示意握手。
既然今天能來到極樂之宴,那麼日後一季度一次的聚會是肯定要參加的。
首先他消失半年,恰好和穿越而來的時間吻合,更加坐實了前身在秘密謀劃著什麼。
隻是因為光線太過暗淡,他無法看到每張麵具上的紋路樣貌。
隻是白賓剛說完,正打算再試探點什麼。
當然了,我‘狂’也十分擔心你的安危,慶幸是第一個知道你平安消息的人。”
獸首黑袍一段話,又給白賓提供了不少有用的信息。
除此之外還有皇後、小醜、燭。
沒人比他更懂規避契約,因為他已經想好了無需撒謊的言辭。
白賓的理由極其充分。
他還要指望從這些麵具人口中挖出前身和維克托的秘密。
“契約已成,現在想反悔也不作數了。”獸首激動地說道,聲音都帶著一絲顫抖。
自己是隱者,麵前這位獸首麵具的人代號叫做‘狂’。
既然如此,不如就開誠布公的把自己失憶的事情講出來,之後再出現什麼馬腳或者漏洞,都可以用這個借口搪塞過去。
索性也舉起手,雙方手掌拍在一起,一道紅色的絲線從二人體內湧出,最後集中在握手處,相互交換出現在對方的手腕處,紅光在陰暗的房間內格外亮眼,但倏地又消失不見。
其次點明了這場靈魂彙聚是定期聚會,每個季度末的最後一天便是聚會日期。
獸首的話語中出現了許多名詞。
白賓抽出手掌,示意獸首先開腔。
白賓的眼神毫無波瀾,嘴上卻道:“雖然問題還沒完全解決,但總算可以出席,所以過來看看報個平安,免得你們都以為我死了。”
白賓目光掃過其他暗影中的席位,借著微弱的光芒,隱約看到每個席位的木椅上,都掛著一張麵具。
而在方才古堡的房間內。
獸首‘狂’瞠目結舌地看著突然消失的靈體,看著對麵席位椅子上掛著的無麵的隱者麵具,臉上的震驚逐漸變成笑容。
“隱者,失憶?有趣,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