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老祖可有留下什麼線索。”
“或者可曾留下什麼證據指向是誰殺了他的嘛?”
苑主還是很客氣的問了一嘴。
畢竟是他的下屬勢力,名義上還是奉他為主的,雖然說現在沒有這個資格了,但是該有的場麵還是要給到的,想要執掌整個金秋原的所有勢力,自然要做好表麵工作。
而同一種姿態不同的人做出來的意味也是不一樣的。
比如現在的賈家家主,在老祖去世的關口,整個金秋原最為實力強大的男人,雖然隻是簡單的詢問,但是已經足夠的禮賢下士了。
這樣子,已經是足夠讓他這位賈家的家主為其鞠躬精粹,死而後已了。
但是,哪怕是再想好好回應這一份關心,賈家家主也隻能十分無奈的告訴苑主實情。
“實在是事發突然,今日是老祖的一個習慣了,每年的今日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老祖都會離開,前往章原的白鳳穀一行。”
“在那裏呆上一整天,有時候第二日才會回來。”
一位身形有些蒼老,但是精氣神無一不是在巔峰的老人手中的拐杖重重的敲擊在地上。
“不過最近金秋原風起雲湧,便是山河穀的結丹也是隕落了,因此我們的打算便是等老祖出關後再從長計議。”
“恭送老祖,老祖注意安全。”
“哦?那老東西出關了?”
“唉,他怎的偏偏這個時候出關了,這豈不就是向世人宣稱,這賈家的老祖就是死在他的手上嘛。”
“老祖,此事和金秋原的賈家脫不了幹係。”
“若非是今日玉牌碎了,我們也不會知道老祖會隕落在外麵的。”
“我倒要看看他賈藤是怎麼管的家族!”
“老祖這一次的閉關雖然實力又有精進,但是也暴露了一個問題,那便是我們王家的囂張跋扈很大程度上的底氣是來自於我們這位老祖。”
兩人一同離開了此地,賈家家主在路上還不斷的和這位攀談,隻是今時不同往日,若是以前的賈家,與風颺平輩論交的都是賈家家主的兒子那一輩的,隻是時過境遷,今日便是賈家家主與風颺攀談,風颺依舊是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
“賈家主,請了!”
風颺也是一副乖乖子的樣子,盡顯風度的對著賈家家主的拱手道。
隨著兩人的離開,一位宮女打扮的人便是急匆匆的衝了進來!
片刻後方才互相攙扶著起來。
“還請賈家主節哀,早日振奮起來,帶領賈家再創輝煌。”
說著便是直接一步飛了出去。
苑主沒心思聽具體的經過,既然賈家這裏沒有線索,甚至就連賈家老祖也沒留下什麼東西下來的話,這件事在苑主看來到這裏便是結束了。
“家主,這一次老祖親自出馬,家主為何還如此愁眉不展?”
“但是最終,並沒有人看到王楠出來。”
王家老祖半晌沒有出聲,方才手上的拐杖點了點地上,對著眾人說了一句。
“為什麼王楠的魂牌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