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茶搖了搖頭,眸光裏麵是沈西橋怎麼都看不透的重重迷霧。
她神色又恢複了原本的冷淡:
“不,我是要告訴你,愛隻是一種內分泌。”
“是我告訴你的不擇手段中,千千萬萬裏麵的一種。”
她說完之後,沈西橋整個人愣住了。
這是他從未想過的薑茶的回應。
方才薑茶並沒有拒絕他的吻,他以為,或許在她的心裏麵,對他也是有情的吧。
可是沒有,竟然什麼都沒有。
沈西橋的一顆心,就像是突然墜到了冰窖裏麵。
冰冷從心底蔓延開,讓他的四肢百骸,跟著陷入無盡的寒冷。
薑茶看著他的反應,等著他自己悟明白這個道理。
過了許久,沈西橋牽強的勾了勾唇角,看著薑茶的眼睛,說道:
“大小姐,我懂了。”
在這段時間裏麵,他的內心,經曆了一場前所未有的風暴。
薑茶就像是沒有任何事情一般,淡淡的說道:“開車吧,我累了。”
“是。”
對薑茶來說,那日的一夜或者說是今天沈西橋的袒露心跡,都是瘋狗脖子上麵,多了一條鎖鏈而已。
更方便她的控製了。
就在沈西橋驅動車子的時候,突然有個人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
車燈開著,照在那個人身上,為這裏增添了些森然。
男人尖叫著跑進來,身上滿是傷。
3636友好的提醒道:
【宿主大人,是薑晚景,他自殘傷了身體,借著來醫院的空隙來找你了。】
薑茶思索,薑晚景這個時候來見她,多半隻有一件事情。
就是想要見薑過耀。
沈西橋隻能停下來了車,薑晚景上前,雙手攔在車前:
“薑茶,你下來,我有事情要和你談談。”
這時,原本日常跟隨薑晚景的那些保鏢們,也追了過來。
一發現薑茶,自知道犯了錯誤,便更加快速的把薑晚景製服。
薑晚景還在掙紮著:“薑茶,你給我出來!你是不敢嗎?”
她把窗戶打開,點了一支煙,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不是我不敢,是你不配了。”
這句話,足夠摧毀掉薑晚景的理智。
早在不久之前,薑過耀還告訴過他,把薑茶當成是一條狗,玩玩就行了,千萬不要動心。
可笑後來他還覺得薑過耀過分,竟然會如此對待薑茶。
“你就該死在之前的那場自殺裏!”
薑晚景激動的口不擇言。
他卻沒有想到,如果不是薑過耀一直以來如此對待她,薑晚景一直冷眼旁觀,薑茶也不會想要去趕盡殺絕。
“隨便你怎麼想咯!”
薑茶勾唇,敷衍的笑了笑。
手中的香煙燃燒著,煙霧嫋嫋,發出來淡淡的味道。
然後對此刻扭送著薑晚景的人沉吟:
“以後不要再犯這樣的錯誤了,我不是每一次都心情好的。”
“是。”那幾個保鏢低頭,不敢和薑茶對視。
薑茶抬手,說道:“開車吧。”
車窗外,薑晚景絕望的喊道:“那我什麼時候可以見到我爸?”
薑茶隻留下一句話。
“乖乖當你的總裁吧,讓你見的時候自然會去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