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25歲的A子並不是東京人,她出生於長崎縣,五年前搬到了東京,居住在港區和新宿區的市中心地區。
一個A子的朋友接受了我的拜訪,告訴了我他們的故事。
“A子是在一款直播軟件上認識的B先生,兩人相識之後A子就被B先生叫到過店裏,隨後兩人開始約會。她的生活徹底改變了,他們兩個人搬到了一起居住——而她開始成為了包養對方的女人,為他支付從衣服到美容費用的所有開銷。”
我用手機計算了一下,短短半年之內,A子為B先生支付了差不多1800萬日元(87萬元人民幣)!
目前還沒有人知道,家境並不富裕的A子究竟是從哪裏掙到的這麼多錢,但是人們猜測,無非是四種可能。
借貸、貪汙、賣身、拍片。
但是,後來聽A子的朋友說拿到了這麼多錢的B先生,並沒有好好對待“金主”A子,反而在她拿不出錢的時候屢屢家暴她。我表示很無奈,我就想起之前一位中國女富婆和小S和朋友去牛郎店玩,出來後的瘋狂吐槽。
後來去看了一下那個受傷的牛郎店的其他牛郎,我終於知道為什麼會被吐槽,換我我會直接把牛郎喝過的酒杯直接把酒杯扣在他頭上,長得屬實惡心,也不能怪中國女人冷漠,真的跟小屁孩一樣,也許是我不理解日本人的審美吧。
A子的朋友繼續說:“B先生造成的暴力很可怕。今年4月,A子的肋骨被他打斷了,臉上縫了8針。6月份他又打了一次,導致她輸尿管和膀胱受傷住院,全身淤青。8月份她又被家暴,開始服用大量安眠藥,服藥過量到精神開始崩潰。”
這位A子的朋友說:“當時A子向很多人谘詢過,可是最終還是沒能和B先生分手。A子和B先生已經成為了相互依賴的人,他們一次又一次的分手複合,即使被家暴到這種程度她還是離不開他,這很不正常。”
A子曾經又一次向警方舉報家暴並且對B先生發出了限製令,讓警察限製B先生不出現在她的周圍:“我不想再看到他。”
但在B先生繞過限製令聯係上她的時候,兩人還是又見麵了……一次次重蹈覆轍。
10月30日,事發前一周左右,A子在給這位朋友打電話的時候,哭到泣不成聲。
這位A子的朋友跟我說當時,她一邊在看B先生的直播,一邊哭著在電話中向她的女性朋友表達她的憤怒。“這是不可能的……說真的,我就是無法原諒他……他完全是在侮辱我。我被打得這麼慘,我住了兩個月的醫院。從四月開始,一直都是在醫院度過的。住了半年的醫院,這正常嗎?半年的時間裏一直住院,我都快被打死了。我真的受夠了,被這樣對待,我要崩潰了,真的……”
他完全是在侮辱我。我被打得這麼慘,我住了兩個月的醫院。從四月開始,一直都是在醫院度過的。住了半年的醫院,這正常嗎?半年的時間裏一直住院,我都快被打死了。
我真的受夠了,被這樣對待,我要崩潰了,真的……”
借貸、貪汙、賣身、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