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鎮北王,但礙於情麵,並沒有說什麼,而是將銀票直接交給了汪卓然。

梅杏南雖然有驚,但卻不慌不忙,在看過銀票後對跪在院中的女子道:

“齊思睿,我來問你,你剛剛請假是做什麼去了?你旁邊跪著的周九可是你的同鄉?你與他私下見麵時送過什麼東西沒有?這銀票又是怎麼回事?”

齊思睿在地上磕了一個頭,恭恭敬敬道:

“回梅姑娘,因我家中前些日子傳話來,說是父親病重,所以府上管事的常媽媽姑娘告了假,這銀票隻不過是普通私人物品,我家裏做些小生意而已,而周九的確與我是認識的,至於您剛剛說的什麼私下見麵,什麼送東西,奴婢實在不知情!”

此言一出,就在她旁邊的周九立刻跳了起來,慌亂道:“思睿妹妹,你怎麼能說謊呢?你明明幫我帶了扒雞啊,怎麼能說沒見過我呢?”

周九情緒激動,說著就上去拉扯齊思睿。

齊思睿表現出很害怕的樣子,一直向後躲。

鎮北王皺眉,一揮手,立刻有人上來將周九拉開。

齊思睿好像被嚇到了,小聲啜泣道:“周大哥,其實我早就和你說清楚了,我們之間不可能,但你一直對我意圖不軌,這次居然還想冤枉我嗎?”

“你...你血口噴人!”

周九又羞又惱怒,雖然他的確對齊思睿有意,但齊思睿也表現出了對他的好感,而且從來沒有拒絕過自己,他此刻有口難言,隻覺得自己被耍了。

都說女人最了解女人,梅杏南看著正在爭辯的兩人,她心裏此刻頗為緊張,其實她更傾向於相信周九。

主要是那張銀票,居然是汪府裏錢莊的名下,這給了她強烈的不安。

就連鎮北王也偏向周九,可又沒有證據證明他說的是否正確,何況此事還牽涉到汪家的人,眼看就要陷入僵局。

突然,殿外有人走了進來,非是旁人,正是剛剛出去不知做什麼事去了的宋詞!

他長身玉立,站在一種氏族麵前仍顯雍容華貴,手中折扇輕搖,笑道:

“王爺,許久不見,晚輩來遲了!”他又看看四周人的臉色,“怎麼?大家看起來不是很開心啊!”

鎮北王臉上終於露出一絲笑意,但仍帶著愁苦道:“公子不必客氣,說來話長,明明是一件好事,可卻橫生枝節啊!”

看來,鎮北王和宋詞還有些交情。

宋詞來到一旁落座,哈哈一笑,看得眾人不解。

隻見他從懷中取出兩樣東西,又道:“王爺,其實我剛才就已經來了,恰巧在門口遇到出去抓捕的守衛,一問之下就知道出事了,這才耽擱了一些時間,特意取來兩樣東西,一份是給王爺您的,而另一份,正是給汪卓然汪大人的!”

他的神態自若,優雅大方,讓一院子神經緊繃的人都不自覺地放鬆下來,仿佛他一到,任何難題都可迎刃而解。

同時,他手中的兩人信件分別送到了鎮北王和汪卓然手中,梅杏南此時也過來了。

宋詞則是看向齊思睿,問道:“齊姑娘,方才你說,你父親得了重病,傳話給你讓你趕緊回家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