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我還是選中了折可適作為錦州通判,?州兵馬都監,也是實質上的軍事主官;姚平仲以盤州判官的身份,為州副都監,已分別對應南北兩個方向的需要。
然後,下轄七個城所需的官屬,第一批數十名相應的工匠和吏員,都從淮東官辦聯校的世襲名單裏,逐一的抽調和劃撥過來,著手開始編戶和土地清丈工作。
初步統計出來,這兩州地方逃散和隱匿的戶口,還是有不少的;再加上因為饑餓難耐,而從山區裏陸續跑出來,而被收容編管的。
目前已經羅括將近三萬多當地戶口,當然其中其中青壯不多,大多數依舊是婦孺,至於缺乏勞動能力的老弱,早就差不多死光了。
因此,近年雖然已經開始搶種補耕,但是本地戶口加上駐軍,還是預計會有幾千石到上萬石糧食的缺口。
但是因為相對於北麵那些,被諸侯聯軍給燒殺擄掠的遼西各州來,這裏幾乎是一股而下,又被作為抵抗平盧軍的前沿和緩衝,因此,城邑村鎮遭到破壞的少。
沿海又不乏連片的沃野良田和荒廢時日尚短的水利設施,因此,隻要有足夠的勞役和人力,在較短的時間內就能夠重新恢複生產起來。
這樣待到來年或是後年,沒有明顯旱澇的話,就可以迅速轉虧為盈,為淮東增加大約十幾萬石的額外產出了。
當然,這兩州的潛力遠不止如此的。畢竟,相比在南北征戰中被打成一片稀爛的淮東周邊各州,這裏可是長期作為穩定的大後方來經營的。
根據繳獲的田土戶冊,預期仍在逃亡和隱匿當中的戶口,還有大概七八萬口之多,在封鎖了南北走向之後,這都已經是變相爛在鍋裏的肉了。
隨後,
正所謂是,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負責追擊南逃那隻平盧軍殘餘的馬隊,卻是誤打誤撞的有所發現。
據是疑似升慶商會的一行人試圖想逃跑,而被外圍的一隊斥候發現追了上去,然後又在看看逃入醫巫閭山脈之前,被攔截了下來。
其中男的因為反抗,全部被殺光,而隻有三名女性被額外留了下來
然後,我終於如願所償的得到了想要的消息。然而,這還是並沒有事嗎卵用,裏麵根本沒有李十娘的身影。
在遼西城被合圍之後,就已經在城中消失了。
而按照他們原本的計劃,隻要暫避過這個風頭,在諸侯聯軍乃至羅氏本家當中,自有人在接應他們的。
隻是沒想到因為我的緣故,而被窮追不舍
而在班師大軍途經的東山城中,因為初夏時節,突然而至的第一場大雨,而不得不在此拖延了上路的行程。
再加上按照計劃後續趕來的藩家們,於是變得有些狹促的東山城中,開始充斥著形形色色無所事事,而到處尋釁滋事的身影。
“又來了,這些外藩還真是,一刻都不得消停啊。”
望著街道上匆匆奔走而去的大隊身影,新任未久的東山城主羅倉年,很有些不屑的道
“那我們又該怎麼辦呢……”
一名穿著皮甲的手下心詢問道
“當然是按部就班善後了……”
“我們隻要確保這些外藩,在本家的地盤上安分一些,”
“至於除了地界之後,他們愛之彌殺人放火或是作奸犯科,或是偷雞摸狗,都已經不****等什麼的事情了”
然後,他又有些苦口婆心的對著手下道。
“這種旁枝末節的事,就不要過多煩擾藩上了,”
“畢竟如今的藩上身體還有些不豫,”
“我輩更應該多多為之分憂,而不是事無巨細的頻添煩擾。”
當然,他這麼也是有所私心和立場的。作為藩下的重要行政單元和代官,諸多城主之間也是有三六九等之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