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啟程前,
“六百年羅氏的曆史,就這麼翻開了新的一頁了”
我站在遼東城頭上看著魚邐而出的軍隊,對著英氣淩然的三枚道。. .
“現在該過渡到了,真正屬於我的篇章了。。”
“如此大好風物,不知道你又有什麼感想呢。。”
“為什麼會有感想。。”
她語氣淡然的道
“無論是羅氏,還是薛氏,都已經是過去了。”
“現在這世上隻有一個侍女三枚而已。。”
“好吧。。”
我返身走到她身後,將裙甲掀了起來貼上了去,
“那就讓我們為安東大羅氏的落幕,紀念性的來一麼。。”
“你不覺得在這裏風景和很好,很讓人愉悅啊。。”
“這未免太荒。。”
她有些驚慌失措叫出聲來,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咪一樣;但很快就沒法在繼續正常話下去了。因為,陽光下重合的人影不斷變幻出重重姿態來。
而在遼東城中,那些劫後餘生的街市上,酒樓茶肆當中也開始恢複營業,以賺取淮軍駐留期間和後續湧入的外來商隊,所帶來的繁榮和景氣,
隻是在短期之內對於這些外來勢力的存在,本地有能力出來消費人群當中,也不免有一些抱怨和非論之言。
“妄圖以總代大宗,此為自取滅亡之道啊。。”
比如,一個頭班灰而看起來有些失意和潦倒的中年文士,喝的微微熏然而看著街市上那些戎裝身影,用力拍著桌案大聲抱怨道。
“難道就不怕日後忠臣義士出來,振臂一呼群起響應麼。。”
“滅亡不滅亡。。我是不知道,”
另一個相熟的茶客,冷笑道
“我隻知道他已經事實掌握了羅藩領有,而上下莫敢不從。。”
“而且此子足夠年輕,也有足夠的歲月。。”
“按照現今這個局麵維係下去。。”
“你隻怕已經看不到他自取滅亡的那一了。。”
“至於忠臣義士什麼的,這啥勞子自從羅藩本家屢次蒙難之後,就已經不複存在了。。”
“難道你還想把一群死鬼,從地下叫起來再被淮軍的火器屠戮一遍麼”
兩之後,
敲打著《遊擊隊之歌》的鼓點,吹著橫笛和蘆笙,踩著節拍在原野上不緊不慢的,保持著數條縱向行進的隊列,將一處處的村莊、市鎮、城邑和聚落給逐漸的拋在身後。
這裏也曾經是整個遼東人口最密集的腹心地帶。因此,各種村莊和聚落也是林立茨比,而一個接一個不斷出現在我們的視野當中;隻可惜在飽經戰患之後,大多是充斥著頹敗和凋寂的味道;
隻有較少的一些村莊裏,在安東守捉軍和羅藩的旗號下,66續續有青壯冒出來而主動投奔到經過軍隊當中,或是充當向導或是充作夫役,以換取淮軍在當地留下的一袋袋糧食和一桶桶壓縮口糧。
少數人還帶來了有些瘦骨嶙峋的騾馬之類,充作探路的坐騎或是牽挽馱運的畜力,一時之間居然很有一番牽牛擔酒、簞食漿壺喜迎王師的氣象。
雖然象征性的收下他們那點微薄獻納之後,日後不免要在他們身上要付出投入的更多,但是總算是一件能夠聚附民心和伸張日後統治的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