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能住人的也真的隻剩下和許大茂緊挨著的那座屋子了。
之前待在那間屋子裏什麼都沒有他還沒在意,但再看這三間屋子就覺得有些奇怪了,就算這幾間房年久失修屋頂倒塌,至少屋裏的家具被褥什麼的應該還在啊,可現在這幾間房裏麵除了緊挨著許大茂家那屋子裏有一麵鏡子外,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仔細地搜尋前主的記憶,他發現前主當兵走時,雖然家裏已經窮的叮當響,可最基本的生活物品還是有的,可這些東西都不見了。
看來這四合院裏有人手腳不幹淨啊,趙大海第一反應就是賈家,隨即他又笑了下感覺自己太武斷了。
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他預感到隨著自己的到來,四合院中一定會有什麼針對他的事發生,正好可以留著這件事來對付那群禽獸。
明天還要上軋鋼廠報到,找人修房子這事等忙完這幾天再說,趙大海從後院出來穿過中院來到前院,剛準備出四合院的大門,就聽身後有人問道:“你不是我們院子的吧?找誰?”
趙大海回頭望去,隻見一位帶著眼鏡的幹瘦中年人剛從西廂房出來,手裏拎著個澆花的噴壺,警覺地盯著他。
通過身體前主的記憶再加上前世看過這部劇,趙大海立馬就認出了這人就是三大爺閻埠貴。
相較於四合院的其它眾禽,趙大海對這位三大爺還是比較順眼的,這人除了愛算計大的毛病沒有,尤其到了劇情的後半段,三大媽被查出了乳腺癌後手術費是傻柱墊付的,之後傻柱為那老兩口養老,本來趙大海以為按三大爺那愛算計的性格手術費一定會裝糊塗拖著不給了,沒曾想那老小子在發現傻柱為了供養他們幾個老家夥入不敷出時,居然去撿破爛來貼補傻柱。
“三大爺是我,老趙家的小子,怎麼認不出來了?”趙大海笑著打招呼道。
閻埠貴驚訝地望著趙大海看了一會後,不確定道:“彪子?你啥時候回來的?”
彪子,沒錯這是趙大海身體前主人的外號,從原劇中傻柱這個外號來看,還真是有起錯的名字絕對沒叫錯的外號。
趙大海很好奇前主到底都幹了什麼事,能在四合院中得到這個與傻柱不分伯仲的外號。
不過他並不矯情,並不覺得被叫外號有什麼不爽的,笑著說道:“沒錯是我,昨天才轉業回來。”
“你轉業了?分到哪了?”
“軋鋼廠明天去報到。”
“那地方不錯,你這是上哪去?”閻埠貴問到。
“剛回來家裏,鍋碗瓢盆被褥什麼的都不見了,出去把東西買了晚上還得吃飯睡覺呢。”趙大海回答到。
閻埠貴澆著花順嘴客氣道:“那麼麻煩幹什麼,晚上就來三大爺家吃一口。”
閻埠貴是個鐵公雞誰不知道,趙大海有心逗逗他,憋著笑毫不客氣道:“那敢情好,就這麼說定了,晚上去你家吃飯。”
閻埠貴一愣,什麼情況?這小子怎麼不按套路來?不是應該相互客氣幾句就算了嗎?
等他反應過來再想反悔,趙大海人已經出了大門了,根本就沒留給他反悔的時間。
“哎呀,這事弄的。”閻埠貴一拍大腿,也沒興致澆花弄草了懊惱地回了屋。
屋內三大媽坐在炕上與剛進門的大兒媳婦於莉一同拆著棉被,見閻埠貴一臉沮喪地回屋不由地問道:“老頭子出啥事了?剛才和誰說話呢?”
“彪子回來了。”閻埠貴道。
“誰?老趙家當兵的小子?”三大媽不確定地問到。
“不是他還能有誰。”閻埠貴說完將剛才與趙大海的事說了一遍。
“你說你沒事讓他來咱家吃飯幹啥。”三大媽聽完後埋怨了起來。
“我不就是客氣一下嘛,誰想到這小子還真答應了。”閻埠貴懊惱地回答到。
“那小子就是個渾人,路邊的狗多看他一眼都得挨一巴掌,他能和你客氣。”三大媽沒好氣地道。
“那現在怎麼辦?那小子從小就能吃,讓他敞開地吃咱家後半個月可就沒法過了。”三大爺閻埠貴懊惱地說完似乎想到了主意,提議道:“要不少做一點飯,把他糊弄走得了。”
“那就是個渾種,你要是少做了他都能看咱家米缸。”三大媽白了閻埠貴一眼。
“那你說怎麼辦?”閻埠貴著急道。
“把糧食藏起來些。”三大媽考慮了下後想出了對策。
“行,老婆子搭把手。”
三大娘的對策立即得到了三大爺的同意,兩人開始行動起來。
於莉坐在炕上一直沒吭聲,見公公婆婆真的去藏糧食了,她是既覺得好笑又覺得別扭,過日子是得勤儉,但像她公婆這樣是不是有些過頭了。
至於那個叫彪子的人於莉沒見過,不過她現在十分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渾種,給公婆逼成這個樣子,說去的話連反悔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