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海來到三股辦公室後,詢問了下閻解成和王軍下鄉采購的情況,見沒有什麼事後他也就直接走了。
此時陳勇的辦公室中,陳勇陰沉著臉和二股股長李正茂商量著什麼。
“科長別再拖了,趁著過幾天開年初計劃會趕緊動手吧,再讓趙大海繼續胡作非為下去,我們兩個股以後都別想完成采購任務了。”李正茂對陳勇說道。
昨天他們二股的采購員下鄉采購,其中有一人專門負責紅旗公社的幾個生產隊,那人跑了幾個村什麼也沒收到,其中更是有個村直接就講明了,以後軋鋼廠除了三股,其他的采購員連根毛也別想在紅旗公社收到。
李正茂昨天下午一聽說趙大海和整個紅旗公社都打好招呼了,就知道事情嚴重了,這不今早一上班就跑來和陳勇彙報了。
陳勇陰沉著臉沒說話,他本來打算等過完年再過個一兩個月,就以三股長期無法完成采購計劃,趙大海能力不足為由把人給擠走,沒想到趙大海直接就給他來了個釜底抽薪了。
如果真如李正茂所說,以後弄不好隻有三股能完成采購任務,那他別說沒理由擠走趙大海了,就是他這個副科長日子久了弄不好都得退位讓賢。
“老楊的一股現在怎麼樣?”陳勇對李正茂問道。
“老楊病假還沒回來呢,今早我去一股了,沒遇到他們人不清楚。”李正茂說道。
“這個老楊,偏偏這個時候請病假。”陳勇沒好氣道。
“你這樣,一會把手底下的人全派到紅旗公社去,如果趙大海真的把紅旗公社都說通了,那咱們隻能提前動手了。”陳勇已經下定決心要提前動手了,但為了穩妥還是想著先確定下再說。
趙大海出了軋鋼廠後,就騎著自行車去了信托商店。
自從上次在信托商店撿漏後,他就總想著再多逛逛信托商店,看是否還能撿到漏。
想法不錯,現實卻並不美麗,趙大海今天騎著自行車把四九城大大小小的信托商店都逛了個遍,也沒撿到什麼漏。
下午四點半,趙大海在財務室交接完後就回到了四合院。
剛一進前院,閻埠貴就走了過來,笑嘻嘻地說道:“今天傻柱又相親了,是聾老太太找人介紹的,那姑娘我瞧見了,人長得沒的說,秦淮茹這回麻爪了。”
“聾老太太?她腳好了?”趙大海問道。
“嗯,這不一能下地就開始給傻柱劃拉對象的事。”閻埠貴笑道。
“三大爺,你這笑的可沒安好心,小心賈張氏找你算賬。”趙大海故意打趣道。
“我…我說什麼了我。”閻埠貴沒好氣地看了趙大海一眼,轉身就回去擺弄他的花草了。
一進中院,趙大海就見秦淮茹站在水台邊,假裝在那洗衣服卻一臉埋怨地望向傻柱家的方向,如同一座望夫石。
奇了怪了,這秦淮茹今天怎麼不衝進去棒打鴛鴦了,趙大海正疑惑之際就見先是一位婦女領著一位年輕貌美的姑娘出了傻柱家,然後是傻柱扶著聾老太太跟著走了出來。
原來是聾老太太親自坐鎮,怪不得秦淮茹不敢進去攪和了。
趙大海笑了下和他又沒什麼關係直接就走了過去。
客氣的和聾老太太打了聲招呼後,趙大海就回家去了。
第二天上班剛進了三股辦公室,王軍拿著一陶壇子土酒走了過來。
“王大奎讓我帶給你的。”王軍露出一副男人都懂的笑容,把酒遞給了趙大海。
瞧著王軍賤兮兮地笑容,趙大海有些疑惑道:“什麼東西?”
“三鞭酒,陳年的。”王軍賤笑了下接著小聲說道:“他也給了我一小瓶,昨晚試了,非常好用。”
“你倆怎麼湊到一起了?”趙大海好奇地問道,王大奎那小子一般人都瞧不上眼,王軍應該是昨天第一次與王大奎接觸,他倆怎麼就湊一塊了?
“你不是讓我帶瓶酒去嘛,他知道酒是你送給他的後,說什麼也要拉著我喝酒,結果就認識了。”王軍說道。
趙大海笑了下,難怪,王大奎是出了名的好喝酒,這兩人應該是喝投緣成為酒友了。
“對了股長,王大奎讓我告訴你,紅旗公社那兩頭生豬不能再拖了,這過完小年很多單位都惦記上了,咱們要是再不拉走可就留不住了。”王軍說道。
“行知道了,一會我去和魏科長說。”趙大海說道。
三樓采購科科長辦公室,魏東城聽完趙大海說紅旗公社催促他們去拉豬的事後,直接抓起電話打給了運輸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