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薛邶撥通沒多久對麵傳來一聲知性的女聲。

“媽。”薛邶叫人,電話另一頭的戚女士表示十分意外,不敢置信放下電話又挪到耳邊,“小邶?”

“媽,你把傳給兒媳婦的傳家寶鐲子快些寄給我。”薛邶直接說了目的。

戚女士都愣住了,隨即臉上綻放異彩,“你有對象了!”

“嗯,上次就想跟你們說的,但最近事情太多耽擱了。”薛邶不好意思摸著頭,雖然對方看不到。

“多大了?怎麼認識的?進展如何?需不需要我親自出馬把婚事給敲定了?”戚女士連環問。

“媽,岑曦還小。”薛邶突然覺得自己有些禽獸,畢竟人家才是個十六的小姑娘。

“多小?”戚女士發出了靈魂一問。

“比我小五歲。”薛邶老實回答。

電話那頭的戚女士震驚了,“你老牛吃嫩草啊你,沒想到你喜歡的是這一卦的,難怪這麼多年不找對象,前些年你對象還是個孩子呢。”

薛邶臉色黑紅交加,如果不是自己親媽,他肯定懟人了,“媽,鐲子。”

他打電話來主要是為了這個事情。

“知道,知道,媽知道了。”戚女士一口應了,“肯定很快給你送來。”

薛邶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就掛了電話,以至於“寄”和“送”一字的差別都沒有在意。

京市,戚女士掛了電話後哼著小曲,上樓給自己打包行李了,以至於薛震業回來看到的就是自家媳婦足足打包了三大箱的行李。

“媳婦,我,我最近沒有做什麼讓你不高興的事吧?”在外頭威名赫赫的薛震業,在家裏是個妥妥的妻管嚴。

“怎麼?想做什麼試試?”戚女士睨了自己男人一眼翻了個白眼道。

“哪裏敢呢我。”薛震業討饒道,“媳婦你打包行李做什麼?”

“哦,我要去黑縣。”

“薛邶那臭小子又犯什麼事了!”

“你能不能想點兒子的好,啊。”戚女士厲聲一喝,薛震業咕囔了一句不敢回嘴。

“我是去看看小邶未來的媳婦。”戚女士想到這個就笑開了顏,“那小子被貶去黑縣可能是命中注定,就是為了找媳婦去的,嗬嗬,老薛啊,咱們要有小兒媳婦了呢。”

薛震業震驚得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那小子開竅了!”

戚女士樂嗬嗬點頭附和。

薛邶的模樣那是頂頂好,從小到大追在他身後跑的男男女女不要太多,等滿了十八歲被他們允許可以找對象後,大院子裏、部隊裏多少人家的女同誌動心了,可那臭小子一句話能把人女同誌說得又氣又急又哭的,這些年下來工作是幹得好,可在懟懟女同誌的路上也是一去不複返了。

他們家裏人見識過後得出的結論是這小子還沒有開竅。

沒想到這去一趟黑縣就開竅了,也不知道讓他開竅的好姑娘是怎麼樣的,戚女士是迫不及待要去瞧瞧了。

這頭薛邶可不知道自家親娘的打算和想法,他打完電話後嚴肅了神情,投入到工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