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妙真整天呆在空空的房子裏,除了在書房裏每日看書學習,就沒有其它幹的了。
心靜不下來,書也入不了眼。
不安寧的時候隻好來回在房間裏踱步,就想著一善到底是不是男朋友。
既然呆在別墅裏,就是一善的女人。
彼此卻從未有更進一步的親密。一善壓根沒有想抱抱,在房間裏過夜,哄妙真睡覺,躺在自己男人的懷裏撒嬌,這些都是妙真極其渴望的。
不幸,從沒有實現過。
妙真懷疑一善外麵又有其它的女人。有時候還想,一善是不是有家庭,還有小孩,做爸爸,孩子是一個,兩個,三個孩子。
他無法放下那個家庭,隻好穿梭於妙真和家庭之間。
這樣,時間才擺得平。
也許他很老實善良,做不出更進一步的事,那些男女情事 ,不是一善這種天良之人的作為,可又無法控製的愛上了妙真。
妙真想到這些,語塞。
也不敢確信一善是否值得交付。
要是這一切都是真的,投入這麼深的感情該何去何從?
妙真又抽起了煙。
有時候,一善回來後沒聊幾句就去到書房,或者臥房緊閉,讓不要打擾。
妙真就想,是不是和外麵哪個小三小四的通電話玩曖昧,或者給老婆小孩通電話。
就在門縫外麵豎起耳朵聽,結果房裏沒有任何動靜。
妙真內心的動靜越來越大,憋不住的時候就抓住一善質問:
“你是不是不愛我,為什麼不和我同床?為什麼關起門來?,你不想嗎”
“妙真,我愛你,但工作繁忙重,回到家需要時間獨處安靜。”
我在書房裏打坐,我們終將在一起,你要有信心,不要胡思亂想。”一善將妙真攬入懷中,擦拭著她的眼淚。“愛情隻是生命中的一部分,我們都要成長成熟,活出最好的自己,不在一起的日子獨處也要自己尋找樂趣。”一善繼續說到。
“我做不到,做不到,我就要天天和你在一起。”妙真將一善抱的更緊,生怕他一溜煙又不見了,他可是妙真生命的全部。
“妙真,愛情是一場修行,相愛的人在一起是要幸福的,不是帶來痛苦。”一善仍習慣地輕輕拍妙真的頭,撫摸她淩亂的頭發。
“什麼狗屁修行的,我不懂,你是我的。”妙真較真起來,而且有一種大膽在釋放,口氣裏滿是控製和索取。
“我們在一起是因為愛,愛是信任,理解,包容,明白嗎?如果你把我捆得死死得,那麼多事情怎麼處理?我不工作了哪來的收入?再說,要真是天天和你一起,時間長了不也膩了。你安心學習,我安心呆在公司。我會抽時間陪伴你,你要相信我。”一善輕輕地拍打妙真的肩膀,用他的額頭頂了妙真的額頭,又用充滿信任的雙眼盯著妙真,笑了。
仿佛妙真真是聽進去了,也全懂了。
妙真壓根聽不進去。把心中的憋屈講出來,也許誤解就不存在了。
她內心裏的積累終有一天會爆發,但現在不是時候。
妙真認為她的愛才是愛,一善的愛是騙人的。
他像一條魚,根本抓不住,這樣令妙真很不安。
那是她的魚,必須抓在手中,妙真握緊拳頭。
在關係時好時壞的發展中,妙真整日呆在家裏,不願出門。
她呆在書房,手上拿著心經,大腦早已飛出了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