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你說我的初戀,他是個好男人,比你強,他老婆說,我和他無緣。”
紅紅用手指頭指著同事的鼻子,就連訓人也楚楚可憐的模樣。
“人家都和美女結婚了,還護短?你真是蠢驢呀!人家老婆肯定這樣說呀?難不道說你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動動腦子想一想。”
同事斜了紅紅一眼,不滿意地發牢騷。
“說的也是,你的意思,我和他還是有緣的?我也這麼想,我們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
紅紅腦袋一轉,仿佛想通了。
“頭發都等白了,哥哥你還不娶我?哥哥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我是你可愛的妹妹。” 同事故意戲弄紅紅,調戲地說。
“我要發起攻勢,去找我善哥哥,他可是普陀寺的方丈大徒弟,很了不起。”
紅紅改變了妙真的思路。
她不認為和一善無緣,他們兩個才是真正的緣分。
而此刻,紅紅正在去看一善的路上,她激情澎湃,熱血沸騰,就要一發不可收拾。
其實,紅紅小時候得過腦膜炎,大腦和正常人相比,有些遲鈍,難聽的話,就是有點傻。
小時候,一善是可憐她,學習上經常幫助她,還時不時替她輔導作業,並沒有任何非分之想,純粹就是對紅紅憐憫。
可是,紅紅身後有一群超愛戲弄她的人,總將一善和紅紅撮合在一起。
她就自告奮勇地盯上了一善,還主動無數次追求過,都被一善無情地拒絕了。
一善當著紅紅的麵說過,我和你沒有男女之間的那種愛,你別到處亂說,去找一個愛你的男人,好好生活。
紅紅是個死腦筋,腦袋不轉彎,就是不願意。
一輩子就認定了一善,這一晃都快奔四了,還口口聲聲隻愛善哥哥一人。
一善那拿她沒有辦法,隻好躲為上策,少和她來往,不和她溝通。
這就出現了,妙真讓他出來解釋,他懶得管這件事情的原因。
他從來就沒有和紅紅談過戀愛,如果有,都是紅紅想象出來的。
一善了解紅紅,她的腦子不好使,講道理是無用的。
最好的方式就是躲開她。
電視台的車到了普陀山,慣例而是需要檢查,沒有達到政府的要求,是不可以上山的。
主任一看是電視台來采訪的,低頭哈腰,二話沒說,直接打開了剛剛安上的柵欄,還友好提醒他們注意安全。
就這樣,紅紅和一行人,輕鬆地上山了。
而妙真剛好從醫務室出來,看一輛車進了山,就拉住主任的手問:
“憑什麼?他們都可以進,我不可以?” 妙真大聲嚷嚷。
“電視台來采訪的,我敢攔住嗎? 吃豹子膽了? 找死。” 主任說。
“電視台?那裏麵有沒有女人?”
“司機,前麵都是男人,好像沒有看見女的,馬妙真,提起女人你就敏感?你?是不是同性戀?”
主任總是習慣性地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和妙真說話。
沒有女人,妙真的心就放鬆了。
反正,馬上就能上山了,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