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凶我娃娃幹啥子,我們好心救了你!”
那女人果然不是我想的那麼溫柔可人,看到這小孩兒在哭立馬就出於一個母親的本能先對我發了火。
聽著口音,這女人應該是某個村落的人才是,說的普通話一點也不標準。
“那個……抱歉,你有看到過我兩個朋友嗎?一男一女?”
“沒看到,就你一個人躺在那沼澤地裏了,我男人為了救你差點把自己搭進去。”
女人眼睛都不抬一下得說著,一邊抱著那小孩兒安撫著他。
“我在沼澤地裏?”
沼澤地一般都是能威脅人的生命的,我最後的記憶分明是停留在那山洞裏,那隻碩大的眼睛現在讓我想起來都是起雞皮疙瘩,怎麼會又在沼澤地發現我呢……
腦袋裏混沌一片,還未來得及理清楚,女人又開口說道。
“你別多想,那沼澤地是幹旱了很久的了,沒有什麼危險。隻不過那一片兒不大幹淨,我們這邊的人都不願意去罷了。”
“那你男人怎麼會去那邊又正好救了我?”
原本還沒有多質疑,結果現在聽她這麼一說更加覺得奇怪了。
“我男人是經商的,沒事兒需要到處逛逛找新的投資,昨兒算是你命大,他剛好路過看到你了。”
說著女人就抬眼看著我:“你說的朋友,最後看到他們是在哪?我可以找人幫你問問。”
“一男一女,男的高還挺俊,女的長得特漂亮,條兒正。有沒有看到過?”
女人又想了想說:“那倒沒有了,你到這來是幹嘛的,你又是幹嘛的。”
聽她這麼一說我才反應過來我現在還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於是就跟著問了一句:“這是什麼地方?”
“我們這在女屍墓的邊界村落,村子裏有幾戶人家是這墓的看守人,你可能不知道……”
“等一下,女屍墓?”
我打斷了這女人的話,因為這個地方實在是讓我難以置信。
“你秀逗了?”
女人說著就要上來摸我的腦袋,我第一反應當然是向後退,但是左右看了看這個地方的裝潢設施,的確是完完全全現代化的沒有錯。
我怎麼會直接到這裏來了?
雖然說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但是我一點也不高興,想著就穿上了鞋下了床,也不顧那女人的阻攔就衝了出去。
周圍是城區,我可以一萬個確定。
門外有是柏油馬路以及路燈,隻不過這還是夜晚,屋子外麵安安靜靜的就像是城市裏最安靜的時刻。
“你們確定是守墓的?”
我有些難以置信得挑眉問她,女人一臉嫌棄得看著我:“你現在站著的就是女屍墓的頭骨處,左眼眶。”
“什麼?”
我聽她這麼說了一句之後立馬跳腳,左右看了看,這個地方的地形似乎是有一些凹凸不平,聽她這麼個說法之後更加讓我迫切了起來,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直在跳腳。
“看你嚇的,多大點出息。”
女人說著,身後的住宅區忽然就有人敲響了某個警鍾似的,整個一片過道都更加明亮了起來。
眼看著一個男人從燈光底下一一穿過,一邊跑一邊回頭張望著,最後停在了我的麵前,嘿嘿一笑。
我本能得向後退了一步,看著他這樣子有些不太正常。
“你幹什麼?”
我問了一句之後這男人伸出了他的手,上麵放著一個木製的護身符,形狀正是我熟識的。
看著這男人像是個二傻子,笑的時候有些癡呆的模樣。我接過了那護身符,左右打量了起來,似乎跟我之前見過的一樣,但是卻又有些說不上來的不對勁。
“大愣子,你在幹啥!”女人忽然怒斥一聲,一把就將我手上的護身符奪走了,一邊喊著,“這個東西你不能碰!”
“我碰都碰了。”我翻了個白眼,不打算搭理這跟潑婦一般的女人。
剛抬腳準備離開這的時候女人一把拉扯住了我:“你去哪?”
“你有病吧!”
我著急著找曹婧和津殤,看著這個女人莫名其妙一驚一乍的樣子心裏麵其實早就不耐煩了,甩開了她的手女人立馬就慌張了起來。
眼看著她這表現有些問題,似乎有什麼話憋著一直沒給我說似的。
“你們到底是幹什麼的?這木符他為什麼要給我?”
女人猶豫了半天之後嘟嘟囔囔得才說了實話,原來這個木符是為了選人的,而這個人,是為了進墓的。
剛才給了我那木符的男人被喊叫成大愣子,其實也是因為他的腦子的確是秀逗著的,叫這個名字一點也不奇怪。
這個村子就是女屍墓守護者世代住著的地方,這女人倒是沒有騙我,隻不過他們現在守著這墓的原因不是因為什麼祖上遺訓之類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