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濤從警局出來之後,一路風風火火,直奔兒子所在的醫院。
當他到達醫院門口的時候,妻子杜麗也正好趕到,於是夫妻一起,在護士的帶領下,很快來到了兒子的病房。
杜麗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這還是自己的兒子嗎?要不是知道護士不可能騙自己,她實在難以相信,這個麵目全非的男子,就是自己那個帥氣的兒子。
經過了好長一段時間休整,再加上醫生的治療,張鑫的臉已經消腫了許多,也可以順利地說出話,不過說出來的音調略顯奇怪,前後完全不像一個人發出的。
也許是太著急,又或許是太關心自己的兒子了,杜麗看到張鑫的樣子,心狠狠地痛了一下,立馬雙手捧張鑫的臉蛋,哭泣道:“鑫兒你怎麼了鑫兒,還痛嗎55555......”
“啊啊啊......疼疼疼......”張鑫疼地呲牙咧嘴,眼淚都出來了。
“噢噢對不起鑫兒,都怪媽媽太不小心了。”
看到麵前的人是杜麗,從小就被愛溺愛的張鑫立馬哭泣道:“媽你一定要給我報仇啊,你看看我現在的樣子,我以後還這麼見人啊。”
杜麗在外麵是大公司的總裁,嚴肅,幹練,很多的時候都會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可在張鑫的麵前,她就隻是一個普通的媽媽,一個深深愛著自己孩子的媽媽。
看到張鑫的樣子,她早就怒火中燒了,現在聽到張鑫的哭訴,立馬保證到:“鑫兒你放心,你告訴媽媽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媽媽一定不會放過那個混蛋。”
張鑫的眼神之中閃過一絲狡黠“我也不知道他是誰,不過在這東臨我爸要是想找個人,還不是易如反掌嗎。”
張鑫說的的確是實話,隻要不是特別重要的人物,張文濤通過警局係統,很容易就能找到。
張文濤自從進來之後一句話也沒有說過,要不是兒子提醒,杜麗都快忘了自己後麵還有個張文濤了,不假思索地回頭說道:“文濤,兒子說得對,你還是趕緊打個電話讓手下查查吧,咱們鑫兒可不能讓人白白手欺負。”
“我早就讓手下人查過了,那小子是個孤兒”二十年的宦海生涯,張文濤的心性早就經曆了無數鍛煉,見兒子沒什麼大事,也就恢複了平常的冷靜。
“原來是個孤兒啊”杜麗不以為意地說道:“那就找個借口把他抓到警察局,到時候想怎麼對付他,還不是看咱們的心情嗎。”
“你別事情想得太簡單了,那小子現在就在市公安局,據刑警大隊的人描述,那小子去的時候開一輛嶄新的保時捷,這件事情看起來不像那麼簡單啊。”
要是以往發生這樣的事,張文濤早就有所行動了,可現在是決定他前途的關鍵時刻,要知道能從分局調到總局,那可是一個很大的跨越,很多人一輩子都沒跨過這道檻。
也不怪他太過小心,說不定這種時候還真會有人故意設下圈套,他可不想出現任何紕漏,所以凡事都要小心翼翼。
不過不明所以的張鑫聽到這樣的口氣,立馬就大呼起來:“媽你看看我爸,我都被打成這樣了,還等什麼啊,快給我報仇啊。”
杜麗也是皺起了眉頭,結婚這麼多年,張家的大小事情都是張文濤做主,很多的事情她也從不過問,不過這次關係到自己的兒子,她有些不悅地說道:“文濤,你今天是怎麼了,這可不像以前的你啊。”